「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人想要送死!」
穆繹之臨走時留下的話,讓楚君瑤一夜無眠,她又恨上了他。
第二日,楚君瑤一直擔心外面有傳聞出來,引起轟動,可是似乎很是平靜,想來也應該是穆繹之已經處理好了。
「那種冷血,只知道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或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吧。」
楚君瑤心裏記恨着穆繹之,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親手殺人,還是與自己毫無過節的人,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穆繹之。
雖然昨晚的驚嚇讓楚君瑤只想躲在自己的屋子裏,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想到這個她便匆匆起身去了蘭胡藥鋪。
出門時撞見剛準備去上學的楚絨,楚絨冷哼一聲,卻還沒等她開口,楚君瑤就不見了人影。
這讓楚絨生疑,偷偷跟去,卻見楚君瑤拐進了一家藥鋪。
「這個野丫頭,偷偷去藥鋪,病死才好。」楚絨興趣了了,折身便去上學了。
楚君瑤知道被楚絨跟蹤,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小心翼翼地將分離出來的微量的青褐素裝在包里,隨即去了學校。
到學校時已經開課多時,按捺不住的楚君瑤直接去找講師告假連帶白翎一塊從教室里拽了出來。
白翎心下一沉,握住了楚君瑤的手。
楚君瑤拉着她的手緊了緊,輕聲說道:「放心吧,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也已經夠了!」
聽到這話,白翎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瞬間眼淚就流了出來,好在楚君瑤及時趕來了。
等白翎帶着楚君瑤回到家時,白夫人的屋子裏已經圍了一堆人,而白曲光則是一直守在白夫人的床邊,寸步不離。
「阿爸,楚君瑤來了!」白翎推開堵在門口的大夫,拉着楚君瑤擠了進來。
楚君瑤來到窗前,看了看白夫人的痰液,篤定地說:「我能治好白夫人。」
白翎看着屋子裏的大夫,再看看自己父親眼中猶豫。白翎正準備上前解釋的時候,手臂突然被身旁的楚君瑤抓住了。
看着楚君瑤的眼神,不知為何,白翎漸漸踏實了一些。
「諸位,你們許是看我年齡太小,可是醫術這個東西跟年齡許是沒有多大關係的。」楚君瑤環視一周,鎮定自若地說。
聽到這話,屋子裏的人一片譁然。
「真是放肆!」
「這個女娃娃,可真是狂妄無比,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看着白翎投過來的疑惑目光,楚君瑤不是這樣狂妄的人。
楚君瑤悄悄湊到白翎耳邊,輕聲說道:「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無論我怎麼說,他們都不會同意,還不如乾脆狂妄一些,說不定還有些可能。」
激將法!
「你們怎麼確定是我狂妄,還是你們無能呢?」楚君瑤又加了一把火。
這話一出,屋子裏的譁然聲越來越大,指責聲不絕於耳。
白曲光大吼一聲,「夠了!」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着白曲光的眼神,楚君瑤不知道,是否他願意讓自己來救白夫人!
「楚君瑤,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白曲光話黑沒有說完,但是後面的意思,恐怕在場的人都會很清楚。
楚君瑤還想再爭取一次,「白先生」
白夫人費力的睜開眼睛,虛弱的說:「我願意試一試」
白曲光低頭看着不知何時醒來的白夫人,緊緊握住了她瘦削的右手。
「好了,我們都出去吧,給楚君瑤留夠空間。」白曲光站了起來,帶着屋內其他人走了出去。
眾人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看到白曲光的神色,便退了出去,隨即瞪了楚君瑤一眼,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床上的白夫人看起來已經快不行了,呼吸急促,面色慘白像是下一刻就要別過氣去一樣。
來不及再耽擱時間,楚君瑤拿出長長的針管,針尖泛着寒光,裏面是她提純過的青褐素。
下腹部是青褐素注射最好的部位,吸收好而且不容易而且皮下組織厚不容易打到肌肉層,楚君瑤直接上前去解白夫人的衣服扣子,白夫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