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講究的是實力,有兵有馬有牛羊,那就是草原的主人,僅憑着祖上的威望,豈能千秋萬載,永坐江山」
花當健碩龐大的身軀,壓在一頭強壯的蒙古馬上,就象一座小山一般,一邊走着,一邊得志意滿地想着。
旁邊,一襲白衣、白紗蒙面的塞里木卓爾,只露出一雙嫵媚清澈如湖水的美麗雙眸,隨着戰馬的輕馳,那裊娜的柳腰也款款擺動,韻律極為動人,讓花當不禁又想起她昨晚在床上那蛇一般的扭動,那有力的小蠻腰奮力地托起自已雄健身軀,以一陣陣令人的篩動帶給自已的極樂,腹中不禁一團火熱。
他有很多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象卓爾這麼風搔、這麼嫵媚、這麼風情萬種,這麼妖嬈動人。她下了床,可以聖潔的象冰山上的雪蓮,一塵不染。當她在床上侍奉男人的時候,又可以使出萬般妖嬈手段,叫人慾仙欲死。
醒握殺人劍,醉臥美人膝。即便他吟不出這樣的詩句,但是做為一個正得志的英雄,他也懂得這種享受和追求。
現在,卓爾已經成了他最寵愛的妻子,他準備一旦收服伯顏,進剿火篩和瓦剌,完成統一草原的大業後,就自封可汗,把卓爾立為他的第一皇后,儘管女兒銀琦很不喜歡她,但是卓爾實在太趁自已的心意了。
她不止美麗,而且聰慧。火篩坐山觀虎鬥,希望藉由伯顏消耗他的實力,最後一舉圖謀的陰險計劃也是她首先看破的,分化瓦解伯顏的勢力,誘使伯顏的兩員親信大將背叛離去,並逼迫伯顏向自已投降,同樣是出自卓爾的策劃,她對自已的助益實在是太大了。
花當並不介意她曾經屬於伯顏,也不相信她會忠於伯顏。草原上的女人,是不應該有自我的,她們只屬於強者,只應忠誠於、服從於強者,那就是她應該服侍的主人,而自已,毫無疑問,是最有資格達到這一標準的男人。
或許有所成就的男人都有這種成就感和自信心吧,當楊凌正在千里之遙的上林苑,為找不出一個象自已一樣優秀的男子推介給永福公主而苦惱時,花當卻正為自已才是唯一般配塞里木卓爾這樣的絕世美人而沾沾自喜。
伯顏的勢力已經徹底瓦解了,他離開營地奇襲青海湖,這本來就是在冒險,但是他不能不去,加思布帶走了他手下精良的一萬五千名戰士和數萬部族以及牛羊,如果不受到懲辦,自已的威信在食物曰益短缺的今天將每況愈下,效仿加思布的部族將曰益增多。
去,就要冒着萬一消息泄露,苦心經營多年的部落基地被人趁虛而入,失去自已的根本,這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不畏懼困難和危險的伯顏選擇了第二條路,為了迷惑火篩和花當,他還特意留下了一直形影不離的皇后。
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部落中一個小酋長的兒子向花當的人泄露了這個消息,而花當也毫不猶豫地迅速發起了進攻,他失敗了。
本來,伯顏至此還不算一敗塗地,他從青海湖帶回的力量雖然不足以與花當或火篩抗衡,不過依仗他的名望,只要領回這支人馬,再小心經營,打上一兩場勝仗,就能把許多搖擺不定的中間部族重新召集到他的名下,壯大他的實力,從而和花當、火篩演一出草原三國演義。
可惜,他剛剛趕回草原,還沒喘口氣兒,人家就先來了一出孫曹聯軍,沒錯,不是弱弱聯合打曹艹,而是強強聯合打他這個弱者,伯顏本事再大,又如何是以逸待勞、兵精糧足的火花聯軍對手
接連幾場大敗仗,手下一些本來就有二心的小部落逃之夭夭了,原本因為他的歸來還在猶豫觀望,準備一俟他打了勝仗就歸附過來的中立部落杳無聲息了。
伯顏的仗越打越累,手下士氣低落,現在阿勒泰和博達爾模兩個親信將領也背棄了他,各自帶着三千鐵騎逃離,成了縱橫草原的勢力最大的兩伙馬匪。
伯顏的本部,如今只有兩個血盟兄弟哈丹巴特爾以及旭曰干與他不離不棄,他的人馬只有不足七千人了,不過他現在的七千人個個都是戰士,這樣一股力量還是不可小覷的,畢竟草原上要匯聚起一支上萬人的隊伍,就要召集許多的部落才能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