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大哥有家室之累,在外奔波也不妥,回頭我讓吏部焦大人幫忙在刑部衙門謀個官職,在京中穩定下來,夫妻也可以住在一起。b/>b/>
二哥生性好武,他喜歡留在軍中,我準備把他調往南直隸。至於岳父和小弟,我不打算讓他們再和官方扯上任何關係,你放心,相公這麼做自有用意,是為了咱們家打算,知道嗎?」b/>b/>
韓幼娘似懂非懂,不過聽了解釋她倒相信楊凌對父兄確是出於一番好意。楊凌準備大幹一場,自然先要安排好後路,他讓大哥去衙門,二哥在軍中,岳父和小弟則置辦些酒肆客棧,讓韓家在地方上也有份產業。這樣就算他在仕途上倒了,只要不是逆反軾君的大罪,家人親眷就不會受到牽連,這番苦心他自然不便說給幼娘聽。b/>b/>
楊凌一邊和幼娘說着話兒,一邊吃飯。這時,高文心端着個盤子從外邊走了進來,將盤子往桌上一放,向楊凌拜道:「老爺回來的正好,婢子根據古方配了服強身健體的藥物,正等着您回來呢。老爺整日忙於公事,每日服用此藥對身體大有益處,請老爺趁熱服用了吧」。b/>b/>
楊凌心知所謂強身健體地藥物必是她用來治療不育之症的方子,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差點兒全噴出去。他苦着臉道:「每天都要喝這麼苦的藥湯麼?能不能做成藥丸子,我一吞一顆,這樣實在太苦了」。b/>b/>
高文心忍着笑意道:「是婢子糊塗了,今日匆匆調配完還未及製成藥丸,老爺先勉強服用吧,婢子回去就做」。b/>b/>
楊凌無奈,只好硬着頭皮把苦藥湯喝了。又趕忙地漱了口。高文心又拿出一個布捲兒攤在桌上,上邊密密麻麻一排銀針。高文心不太自然地道:「請老爺上床俯下,寬衣露出露出背部,婢子還要給您針灸一番」。b/>b/>
楊凌倒不介意在女醫生面前赤身露體,可是這時的風俗和現代不同,他不能不有所避忌,不禁訕訕地道:「這個不方便吧?只吃藥還不行麼?我又沒有什麼毛病,頂多頂多讀書人身子虛了點兒。」b/>b/>
高文心板起俏臉道:「老爺當然沒有病。可是病不諱醫呀,老爺放心,一點不疼的」。b/>b/>
「呃沒有病病不諱醫?」楊凌聽得迷糊,好在幼娘也在房中,少了幾分尷尬,他起身走到床邊俯臥下來,掀開外袍內衣,露出腰背。高文心坐在床邊拈起銀針,一根根刺入他的背部,每拔出一根就用手指在穴位處再輕輕按揉一番。b/>b/>
她施針時楊凌連酸麻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她用纖縴手指在穴位上按摩時,倒生起酸熱地感覺,過了會兒只聽高文心細聲對韓幼娘道:「夫人。請請將老爺衣衫再再向下褪一些」。b/>b/>
「嗯?」楊凌還不等反對,早就聽高文心說過施針穴道的韓幼娘已拉住他褲子一扯,楊大秀才保養地團團圓圓粉粉嫩嫩的兩瓣屁股便露了出來,窘得楊凌趴在那兒連個屁也不敢放。嗯確實不敢放!b/>b/>
高文心白晰如玉地臉蛋兒現在也呈現出紫里透黑的顏色,有血管爆裂地危險,她急吸了口氣,趕緊拿起根粗些的銀針瞅准了位置,捻動着插進楊凌的尾椎骨處,別過頭去對韓幼娘道:「夫人,請細細捻動銀針。直到老爺覺得覺得不適為止」。b/>b/>
什麼叫不適為止呀?楊凌正納悶兒。韓幼娘已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說穴位不可亂碰。那地方輕則殘廢、重則喪命,姐姐,還是你來吧」。b/>b/>
高文心無奈,只好回過身來捻住兩指拈住那根銀針,三指虛懸微微地有規律地抖動着。b/>b/>
楊凌只覺落針處酸酸麻麻,周身卻無比舒泰,好象按摩一般,隨即一股熱氣從尾椎、會陰直衝陽根,初還強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虧得他俯在床上遮住了那丑物。楊凌這才理會什麼叫做不適,忙不迭叫道:「不適了,不適了,相公不適了,嗯嗯,老爺不適了」。b/>b/>
高小姐羞不可抑地拔出針來,韓幼娘對楊家這頭等大事可不敢含糊,她見似乎少了一道
0121 洞房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