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他們兩個好像是因為有這般好吃的扒雞,才肯幹活似的。
趙二虎反應最快,「沒有扒雞吃,我們也會好好給夏嬸嬸做活的。」
「是啊是啊。」趙大虎連聲附和,「我們兄弟兩個不是貪嘴的人!」、
而是最能做事的人!
眾人,「」
當真是沒有看出來。
至少說話時,先將口中的雞肉咽下去,這樣才顯得真實一些。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貪嘴又怎樣?
這人活在世上,無外乎就是吃飽穿暖,人活的高興,暫且不說這吃飽在第一位,且人只要能吃到好吃的吃食,不也就高興了嗎?
更何況,這夏明月的廚藝這樣好,別說是兩個孩子,就是她們這些大人也恨不得要將所有的吃食盡數都塞到肚子裏頭去。
所以,這貪嘴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而趙大虎和趙二虎兩個人在第二日晨起時,便開始執行夏明月交給二人的任務。
首先,去南城區打聽是否有丁泉這個人,是否如他自己所說,是走街串巷的貨郎。
其次,打聽丁泉這個人的人品口碑,還有家中是否和睦。
兩個人皆是孩童,打聽時也特地找尋孩童來問,小孩子口無遮攔的,把知道的都說了個一清二楚。
「謝謝你。」在又聽完一個與他們兄弟兩個年歲差不多的小姑娘說完有關丁泉的事情後,趙大虎打開帕子,給了對方一小塊飴糖。
孩子們素日零嘴不多,飴糖更不是每日都能吃的,這會子有了糖吃,立刻放在口中,歡天喜地地跑了。
趙大虎和趙二虎接着去找旁的孩童。
「老二,我不太明白。」趙大虎撓了撓後腦勺。
「有啥不明白的?」
「夏嬸嬸既然是因為不知道這丁泉的底細特地讓咱們來打聽一下,既然是做生意,打聽他是否能幹就是,為何還要打聽他家中是否和睦?」
趙大虎不大理解,「不是說親時才打聽對方家境嗎?」
他記得媒婆說媒時,才會如此。
「傻啊你。」趙二虎撇了撇嘴,「爹娘不是常說嘛,家和萬事興,這丁泉家中和睦的話,往後必定是能夠好好做生意的,若是家裏成天吵架爭鬥,就算做起生意來,也是亂糟糟的。」
「說不定,還會因為賺了銀錢互相爭執,到時候將夏嬸嬸的夏記卷了進去,豈不是天大的麻煩?」
「說的」趙大虎想了想後點頭,「有些道理。」
但片刻後瞪起了眼睛,「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趙二虎,「」
是他錯了,大哥你一點也不傻
就在趙大虎和趙二虎兄弟兩個人在南城區忙碌時,下午,夏明月家中也來了人。
來人是張來福。
夏明月看到他時,眯了眯眼睛。
自她開始賣餅乃至後來開始做夏記時,周圍許多小攤小販對她的態度,她都能看的出來。
許多人說的許多話也都順着風飄到耳朵里一些。
這個張來福,可不是什麼善類,今日無事不登三寶殿,大約也不是什麼好事。
但夏明月面上卻還是禮貌性的客套,「張掌柜。」
「夏娘子折煞我了。」張來福滿臉皆是殷勤的笑,「不過是個賣包子的,哪裏就當得起掌柜兩個字了,若是論起來的話,夏娘子才當得起夏掌柜這個稱呼。」
無事獻殷勤
夏明月揚起了眉梢,「張掌柜今日來有事嗎?」
疏離感十分明顯。
這讓張來福心裏頭一沉。
果然姜二牛說了許多他的壞話。
「說有事呢,的確是有事,不過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些話想跟夏娘子說一說,也好讓夏娘子當個明白人,別被有些人矇騙了去。」
張來福略壓低了些聲音,「夏娘子大約不知道,那個姜二牛啊,其實不是個東西呢!」
「這話怎麼說?」夏明月道。
「夏娘子還不曾到這裏時,姜二牛原先在街上賣燒餅,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