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輕薄了一番,就急得尋死尋活,對女兒之情之事更是一竅不通,他怎麼會是你嘴中那種薄情之人!」
「那你說說,那女子和四個大舅哥是怎麼回事?」
「這中間肯定是誤會,自打我認識千塵以來,就未曾見過他與任何女子有過密切往來,我一直都關注着,絕對不會錯!」
「哦~」巫醫聞言,故意將語調拖長,顯得尤為的意味深長「原來你一直都在默默關注着他啊!難怪昨日自告奮勇親口餵他喝藥,原來早就芳心暗許拉。」
北芙聞言也不禁笑了起來,她竟瞞得這麼好,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
「什麼!你說什麼!你與他!」緒風這才聽出了一些門道,仿佛五雷轟頂,這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他竟渾然不知!
素月變得有些慌張急促,臉上的紅暈又浮現了出來。
「好了,老朽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昨日你親口給他餵藥之時,我們所有人就都已經看出來了。」
緒風不摸了摸頭,他不是,他是才知道的。
素月聞言卻嘆息一聲道:「只有他不知道。」
「唉~此言差矣,萬一呢,萬一他知道呢?」巫醫忙安慰素月。
「他就是塊木頭,什麼也不懂!我若是直接與他說了,他指不定還笑話我是在逗他玩,我才不要自討沒趣!」
北芙有點讚同素月的說法,千塵就是個榆木腦袋。
「我覺得你不說,他這輩子到死也不知道!」緒風附議。
「老朽從不打誑語,我說他能知道,他定是會知道!」巫醫笑得很是自信,好像對此事有着百分百的把握。
素月卻不願在討論此事,言語中又恢復了擔心之意道:「巫醫,別說這些了,您快瞧瞧千塵,為何還昏迷不醒?」
巫醫不急不慢的將千塵的眼皮掀開瞧了瞧,臉上並未出現任何神色,這讓北芙稍稍放心。
「無礙,他流了那麼多的血,身子虛的狠,好在他平日習武身子骨強壯,若是換成那兩位,興許此刻已經在投胎的路上了。」
巫醫嘴裏的那兩個,自然是顧懷和顧琮之。
「那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醒?」
「怕是還要昏睡幾日,你記得要多替他翻翻身,切記一定要注意傷口,不要壓到!」
「我知道,多謝巫醫。」
「我已命人去廚房將今日的藥熬着了,好了會送來,你給他餵下。」
「好!」素月不禁響起昨日餵藥的場景,臉上又是一陣緋紅。
巫醫和北芙待了一會就離開了,還未走多久,雲祁就端着湯藥進來了,見素月臉上還帶着紅暈,不免有些擔心道:「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這邊由我來!」
素月不理他,兀自將他手裏的碗端了過來,還未端穩又被雲祁給奪了回去。
「你瞧瞧你累的,臉都累紅腫了,快去休息!」
說罷將千塵小心從床榻上半扶起,讓千塵躺在他的懷中,一勺一勺的給他餵藥,素月有些無措,既幫不上忙,又不想離開。
「那個,昨日在院中吵鬧的女子如今被關在哪裏?」素月有些為難,終於還是下了決心才將此話說出。
雲祁卻絲毫沒有懷疑,很是自然地就告訴她:「柴房綁着,吵得狠,也不知這女子平日裏吃的是什麼,竟有使不完的勁,硬生生鬧了一晚上!還有那四個莽夫,我跟你說啊,感覺就沒長腦子一般,你跟他們不管說什麼,他們都聽不明白,實在是費勁!」
雲祁忍不住一陣嘀咕,待抬頭時,發現身前已沒有素月的身影。
早膳已經準備好,北芙還未回來,顧琮之眉頭緊鎖,一點胃口也沒有。
「兄長,你若是餓了,就先吃。」
「我問你,昨日那個黑衣人在哪裏,我還有些事要審問他!」
「待緒風回來,你問他便是,昨夜我並未審出什麼來,就讓他帶下去了,你見見也好,興許你有辦法讓他開口!」
顧懷說得很是平淡,令人察覺不出任何端倪來。
也是湊巧,話音剛落,緒風就扶着北芙走了進來。
顧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