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諸位都是全國各大戰隊的職業選手。
他們的發言都不只是為了當下,更多的還要考慮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常說的走一步,看三步。
因此縱然4號沒有明跳守衛,卻莫名其妙一起身就對着守衛一通猛夸。
這可以說是無心之舉。
也可以說是有意為之。
因為他這樣發言,就勢必會引得狼人思考他會不會有可能是那張守衛牌。
畢竟雖然出現了平安夜,但前置位的幾個人卻並沒有提過守衛的事,這說明他們的底牌大概率不是守衛。
否則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發言間也都是在表水,根本不像守衛的視角。
而如果狼人認為4號是守衛,並選擇把他刀掉的話。
那卻是要一刀砍在獵人的頭上了。
遊戲說不定當場結束,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在5號的眼裏。
他雖然確定了4號的底牌很可能是守衛。
可他晚上卻不打算刀掉對方。
想了想,他開口說道:「我聽4號的發言像是一張好人,在我的視角里,身份最低的是這張2號跟8號牌。」
「8號可能會比2號要好一點,我這輪傾向於下掉2號,首先有幾點。」
「一個是剛才出局的9號玩家,既然你驗出來7號是金水,那9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但也不排除是7號保錯了人。」
「我在上一輪那個位置打9號和7號,是因為7號點了我,他打我我總不可能不打回去吧?而且9號確實做了匪事,這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所以9號出局,也是他為他做的匪事付出的代價。」
「我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因為我如果是狼的話,在那個位置怎麼可能因為7號打了我,我反而說9號有可能是好人,7號是狼?他保了一張給狼人上票的牌難道不該打嗎?」
平頭哥身子挺的板直,一臉的真誠與懇切。
他的語氣非常具有煽動的效果。
每句話說得都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在場的好人看一看。
可以說是非常之用力。
「昨天7號保了9號打我5號,所以預言家歸票9號,我自然是要舉手投票的,因為9號有可能是狼,而我一定是好人,我聽後置位的發言居然還想把我給投出去的,我不可能不投票。」
「但現在預言家驗出來7號是金水」
平頭哥在心中暗嘆了一聲。
講實話,在這種勞人劣勢的局面之下,驗出金水還不如驗出來一張查殺。
那大可以直接自爆,進入生推環節。
現在卻又多了一個明好人,而且還是針對他的。
可他又不可能因為對方針對他就直接放棄爭辯反而自爆。
必須要再扛推一個外置位的人才行,不然真沒辦法打了。
「那昨天出去的9號如果是好人的話,場上還有三隻狼,2號8號就要進坑,尤其是2號,他嘴上說要投我5號,結果呢?直接反手把9號給票走了,這種言行不一的牌,不是狼是什麼?」
「而且他剛才說自己投票的理由也完全不成立,我是因為7號打了我才必須要投掉9號的,我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好人,可我不知道9號的底牌,所以即便把他票出去,也有可能是作為一張狼人出局的,可是投了我,那就一定是好人出局。」
「我作為好人,沒辦法明確判斷出外置位誰是好人,那2號既然覺得我是狼,那又為什麼要把9號投出去呢?」
「所以我覺得2號絕對可以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哪怕你們覺得我是狼,2號也得是我的狼隊友,因為他嘴上說要出我,可是卻把9號給投出去了,所以你們出我之前,也得把2號出掉才行。」
平頭哥的打算就是,這把得走屠民局了。
他聽出4號是守衛,可他晚上反而不會朝他開刀。
因為離場的9號絕對是一張平民牌走的,他昨天那一刀落在11號身上結果開出來了一天平安夜。
那11號說不定真的不是女巫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