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狼人夜間是怎麼打的格式,但是既然12號和我對跳,那邪惡商人應該是把槍交給他了,所以這輪投票我會選擇出我的翻牌查殺8號玩家。」
玩的就是純玉發言輕鬆而狀態高漲。
在他發言的時候,12號發的金水5號玩家一直在默默的關注着他。
5號是一張平民。
但起跳的預言家裏有一個給他發了金水,成了焦點位的他自然要比外置位的牌會更仔細的去聽兩個預言家的發言。
不然他如果直接把金水幹掉,結果喝的卻是狼人的金水,那如果遊戲輸了,他恐怕就會被無數的觀眾口誅筆伐。
「其餘就沒什麼了,6、7可以聽發言,8查殺,12大概率帶槍起跳,我認2號好人,11號被所有人保過所以還行,警前留一張,警下留一張,然後就沒什麼了吧」
純玉思考了一番,隨後身子往後一靠。
「聽悍跳的金水怎麼發言吧,過!」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真預言家的金水發言。
他沉默片刻。
旋即緩緩開口:「預言家的話,我覺得這個4號不太像。」
山滄作為龍戰於野的精銳,水平是要比王牌種子選手還要深一點的。
當然這是因為他們的殺齡要比種子選手長。
如果給王牌種子選手一段發展的時間,經過訓練,他們只會比戰隊中的精銳更加強悍。
「說一下為什麼覺得4號不像吧,一個是他覺得3號和1號如果開狼的話,3號更像狼一些,他的第二警徽流也是3號。」
「但是」
山滄抬起眸子,目光有些凌厲:「你居然還要聽我的發言來判定我是不是一張狼人?」
「你認為比3號更像好人的1號告訴你我和12號必然是同身份的,你認為12號是帶槍起跳的悍跳狼,那你又不認為1號的發言不像狼,所以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得作為那麼一張狼人牌?」
「可伱的發言又告訴我,你認3號比1號更像狼,而3號的發言儘管確實很尷尬,但他告訴你沒必要把我的身份和12號綁在一起,單獨聽發言就是了,你如果是預言家,也認同了3號的觀點,要來聽我5號的發言,又為什麼會說他比1號更像狼呢?」
「你的發言不是跟你的邏輯是相悖的嗎?」
「哪怕你要驗後置位的牌,或者去驗1號,我都不覺得有什麼,但3號是要拆開1號定下的五、十二同陣營的鎖鏈,你如果覺得3號是狼,他在為誰工作?12號還是我呢?將我和十二捆綁在一起的1號,你又怎麼判定呢?」
「基於此,我不太認為4號能做得起一張預言家的身份。」
山滄一口氣說完了自己對4號不像預言家的觀點。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抿嘴說道:「既然我覺得你不像預言家,警上我就直接這邊12號了,當然警下可以再聽一輪你們的發言,不過你大概率是個悍跳。」
「其餘就沒什麼了,11號我定義的是X,但前置位都保了他,那我就不去理會。」
「1號、3號說實話沒太聽出來有狼,12號覺得9號10號里開一隻,4號作為悍跳,那我覺得後置位起碼開一狼,也可能有兩頭,再聽一聽吧。」
「我過了。」
狼戰於野的山滄邏輯清晰,發言嚴謹,狀態雖然崩着,但看得出來並不是緊張。
王長生都忍不住要為他拍手了。
不得不說,這個5號聽發言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在他的狼隊友悍跳狀態這麼輕鬆的情況下,幾乎瞬間便抓住了4號語言上的漏洞。
確實,他對於1號跟3號的拆解有點問題,視角應該第一時間就進5號的,直接把5號打成12號的狼同伴。
或者說聽她的發言,打一下將5號12號關係捆綁的1號,這都是邏輯。
但作為悍跳,4號在已經發了一張查殺的情形下,他的那個位置恐怕也確實不敢隨意把人給都打一遍。
王長生覺得4號聊到半中央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