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平安夜,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
法官帶着磁性的厚重嗓音響起,要求1號飛天意面教主選擇發言順序。
而此時的1號肩頭也出現了一塊完全由黃金澆鑄而成的警長徽章。
經投票決定,1號成為了本局的第一任警長。
身為一隻成功悍跳的狼人。
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便選擇讓12號浮生這邊先開始發言。
【12號玩家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我是預言家,不明白你們的警徽票到底是怎麼投出來的。」
12號浮生臉色有點發青。
此刻他氣極了,然而他卻還是不得不壓制着自己的情緒,儘可能的與在場的好人牌溝通。
「連續在沒有更新發言的情況下發了三次言,我實在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
「狼坑不變。」
「2號、6號、7號是必然的三狼,至於最後的一狼,3號、5號跟8號里去找吧。」
「3號一張警上發言要站邊後置位預言家的牌,結果我起跳了,你警下又屁顛屁顛把票飛給我的悍跳,我屬實不能理解。」
「5號我在警上就因為他攻擊過3號所以點過他,所以他把票飛給1號我並不意外,但我也沒定義你為一隻狼人,伱是怎麼能夠如此不手軟的投票的呢?我希望等會我能聽到你5號詳細的投票理由。」
「8號你們說我沒聊過他,他一張順着5號發言的牌,又是簡單表達過他對於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其實不太信任,那在我眼裏,起碼狼坑位不夠的情況下,他就是一張絕對的好人啊,我還有必要去聊他嗎?」
「我是預言家,我的工作、我的任務、我的職責是為你們找到藏在好人之中的狼人。」
「你們如果作為好人,應該由你們來找我預言家,而不是我預言家去找你們,能聽得懂嗎?」
「現在9號一張也被我點過不知道什麼身份的牌都能把票投給我,我不清楚外置位的好人是在想什麼,只是因為我的一句口誤?」
「以及我現在出人,2號和7號必然是同陣營的牌,我出2號也好,出7號也好,對於你們外置位的好人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的,你們只要站邊我,跟着我出人就夠了。」
「但是現在警徽我都拿不到,你們讓我出誰呢?」
「10號是我認為的一張好人牌,我敢保他,要麼他是一張真好人,要麼他是我的狼同伴,那麼10號把票投給誰了?他是給1號去上票的,你們就只能認為10號是一張鐵好人,而跟我絕對不見面。」
「既然如此,你們認為外置位哪有我的狼隊友?我的狼同伴在哪裏藏着呢?被你們攻擊要站邊我的3號?還是4號、9號、11號這三張牌?」
「還是說你們認為我警上沒聊過的8號是我的狼隊友,那麼你們看看8號的票投在了誰身上呢?」
「以及現在你們能不能搞明白一個最基本的邏輯,我如果是一隻狼人,我不可能在第一天去歸票7號,讓你們再聽一輪1號的發言。」
「如果女巫能聽得懂,你們也不需要聽到1號的發言,如果女巫聽不懂,壓毒了,沒有選擇毒殺1號,他是不是能活到第二天?」
「我預言家做到這份上,我自認為已經夠可以了吧。」
12號浮生在看到1號吃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後,頓時就回想起來了他之前被王長生碾壓的畫面。
瞬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導致他的氣壓與氣場不可避免的越來越低。
「過了,今天我就歸票7號,站邊我投7號,站邊1號投我。」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眨了眨眼。
「我覺得12號玩家的發言非常誠懇啊,而且他除了那一句口誤,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方方面面都聊到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吧,12號如果是一隻狼人,他哪裏敢去第一天要外樓7號牌呢?」
烏鴉的視線朝着不遠處笑眯眯的王長生掃了過去。
「當然,大家都投票給1號,那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