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的動作嚇到了整個蘇家人。
而,時染看着蘇淺淺因為剛剛和吊死鬼「親密接觸」的緣故,眉宇間纏繞上了一絲黑氣。
這樣多半是要倒霉的。
蘇母回過神來,猛地一拍桌子,「蘇淺淺,你到底在鬧什麼?」
「你還要多丟人才甘心啊!淺淺!」
蘇母的呵斥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蘇淺淺左腳絆右腳上演了一個精彩的平地摔,就這樣五體投地的趴在了謝宴青的面前。
手上的水果刀也飛出去了老遠,一直撞在了牆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當」聲。
剛剛被蘇淺淺突然拿刀嚇得魂不附體的蘇父,就好像是突然搭上線了一樣。
趕忙上前去扶蘇淺淺,嘴裏還在說,「淺淺這孩子從昨天就心不在焉的,估計是因為謝總昨天爽約的吧」
說着蘇父還嘆了一口氣,像是突然意識到說的話不妥當,連忙擺手改口。
「謝總,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怪你的意思。」
「淺淺還不快給謝總道個歉?」
好話都讓蘇父一個人說了,反觀謝宴青臉上的笑意不變甚至有一份冷漠在裏面。
聽到蘇父的話,時染有些驚訝蘇父這個顛倒黑白的技能爐火純青啊。
明明昨天蘇淺淺也被綁匪綁架了,就算謝宴青來了也是見不到人的。
聽到時染心聲的謝宴青,面色如常動作慢條斯理緩緩輕聲回復,「昨天確實我有急事沒有來,我這不是今天冒雨登門拜訪,就為這件事而來的嗎?」
「只是不知道剛剛蘇小姐拿刀是做什麼?」
「難不成想要親自削個水果?」
這次交鋒謝宴青略勝一籌,蘇父臉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瞬間旋即笑得臉上的褶子都皺起來了。
「淺淺,還不去?」
被扶起來的蘇淺淺還沒有從平地摔的疼痛中緩過勁來,就聽到蘇父要自己削水果。
心中無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可餘光卻看向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的蘇母和時染兩人,雖然過程和設想中的不一樣但結果一樣就行。
想到這裏,蘇淺淺頓時也不氣了小跑過去把水果刀撿起來,順手拿了一個蘋果就開始削。
謝宴青來的蘇家的確是為了訂婚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因為時染想來的話他估計還會再等幾天,等蘇淺淺被綁架的新聞發酵起來那樣蘇家也不會揪着他失約的事情。
可時染已經開口了,沒法拒絕
「這位是?」
小插曲過去後,雙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
然而,蘇母心裏惦記着時染,就這麼問了。
「這位是時染,是您的親」
「啊——」
謝宴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蘇淺淺的一聲慘叫。
眾人回頭看去,就看到蘇淺淺手指上血流如注,水果刀和蘋果就這麼被血染紅。
看上去下手不輕,傷口也很深血流不止。
蘇母當即也坐不住,醫生都被借走了。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蘇母徹底是想不起來時染這麼一號人了。
見此情況蘇淺淺這才鬆了一口氣,指腹上的疼痛讓她呲呲牙,視線落在已經跟着管家上樓的時染身上。
這份痛她蘇淺淺記住了,有機會一定百倍奉還!
在用了借來的手機撥通了蘇景白的電話,管家知曉蘇景白的意思之後就開始帶着時染在別墅之中隨便逛逛。
蘇家的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的房間,時染都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直到來到了一間客房面前。
她看着那張大大的公主床,緩步走了過去這間房間陰氣最重。
走到裏面就看到一個被白布蒙起的畫架。
跟在身後的管家開口介紹道:「這個是三少爺未婚妻程小姐的房間,程小姐經常過來住。」
就在時染掀開畫布一角準備查看一下,就發現客廳里的那幾隻小鬼從陽台的落地窗飄了進來。
時染:
「這個不比蘇淺淺更像蘇家千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