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的烈山堂想要去典蒼山去坐收漁利,卻沒想到吳廣和勝七也在後面盯着,田虎和田蜜等人前腳剛走,吳廣和勝七立即帶人佔領了魁隗堂總堂。
以前勝七在魁隗堂是二當家,吳廣是魁隗堂舊人,在魁隗堂有一定影響力,魁隗堂戰敗,便臣服兩人,尊勝七為堂主。
「不,我們忍耐了這麼多年,得到的不只是一個區區的魁隗堂堂主,還有整個農家,甚至整個天下。」勝七捏着拳頭道。
「兄弟,我們真的能得到天下麼?」吳廣看向勝七。
「當然能,現在田虎的烈山堂和朱家的神農堂,恐怕已經兩敗俱傷,我們熒惑之石在手,有魁隗堂為根底,登高一呼,誰敢不從?
農家十萬弟子,而兄弟說始皇帝壽命不會超過兩個月,只要秦始皇一死,誰能擋得住農家十萬大軍?」勝七自信滿滿地道。
「沒錯,整個天下,都是你我兄弟的。」受勝七感染,吳廣豪情萬丈。
……
桑海,蜃樓。
無盡的寒冰世界,好像荒漠的南極高原,焱妃站在冰川之上,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還是當年那個集天下美貌於一身的燕太子妃。
「寒仙,我需要你的幫助。」
冰川外傳來一個男聲,一名身穿紫袍的男子站在冰川外,語氣中充滿懇求。正是東皇太一,身為陰陽家首領,東皇太一已經很多年,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人說話了。
焱妃嘴角帶起一抹笑意,充滿嘲諷,背對着東皇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東皇大人的修為已經過了道境了吧?以如此的修為,遠古道家不出,蜀山覆滅,天下也就道家北冥子能與你抗衡,東皇大人還能有求於本妃嗎?」
「寒仙……」
「請叫我焱妃,我是燕太子丹的妻子。」焱妃突然怒聲道。
「可是,你我都知道,那只是一場戲。」東皇的聲調明顯拔高。
「一場戲?」
焱妃回過頭,看向冰川外的東皇太一:「東皇大人這一生,只追尋蒼龍七宿,可知道愛情的滋味?可知道一個女人,雌伏於一個男人身下時,是何等的心境?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
從我與燕太子丹同房那一夜起,那就已經不是一場戲,因為我明白,我已經是燕太子丹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從那時起,我是燕太子妃,不是陰陽家東君大人,更不是什麼寒仙。
東皇大人,這樣說你能明白嗎?所以,你不用求我,因為我與你已經沒有關係,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會插手。」
東皇太一仰着頭,閉着眼睛深呼一口氣,拳頭緩緩捏緊。
「月兒在我手上。」東皇太一道。
「我知道。」
焱妃不只會讀心術,她超出常人的感知力,對自己的血脈,也能感知。月兒就在蜃樓上,被月神抓走,焱妃豈能不知道。
但是焱妃的神情卻沒變,甚至帶着嘲諷地看着東皇太一:「東皇大人,你不會拿月兒來威脅我吧?
我不懷疑你的下作,畢竟當年你為了得到幻音寶盒,和誕下一個操控幻音寶盒的聖女,眼也沒眨,就將我獻給了燕國。
但是我懷疑你的腦子,你以為月兒能威脅我嗎?我不想月兒有事,但是想讓我為月兒,再成為你的工具,對不起,我不會犯第二次蠢。」
「月兒,母妃對不起你,你是聖女,今生註定坎坷,娘不能幫你,你要自己走好自己的路。」焱妃輕聲說道。
她已經託付千曉婷照顧月兒,但是焱妃知道,只憑一個千曉婷,想要干預東皇太一的事,那是不可能。
所以焱妃早就想過,東皇太一可能拿月兒威脅她,但是當年焱妃為了另一個月兒,如今的月神,隻身赴燕,今天,不會為月兒再一次成為東皇太一的工具,焱妃知道,那對自己對月兒,都沒有任何用處。
月兒是聖女,就好像陰陽雙生的人一般,一生絕不可能一帆風順,會經歷太多波折,如果不能堅持下去,什麼聖女,什麼陰陽雙生,都會化為塵土。
這一次,就當是對月兒的歷練吧。
「我不會殺月兒,甚至我會對她比親生女兒還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