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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只是問了劉康一句話:「你記得在長安危難時,你的哥哥讓你先走的事了嗎?
劉康當時什麼話也沒說,但是表情告訴劉璋,他記得,而且感激在心,但是他
還是要這樣做。
劉璋那時候覺得,劉康的為人處事,和自己太像了,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或
許就是繼承皇位,可以犧牲一切。
從本身來說,劉康看起來確實比劉循優秀。
那個時候劉璋下不了決心,不知道劉康和劉循誰更適合繼承自己的位置,但是
現在,周不疑給了自己答案。
……
五年時間,百濟,新羅相繼被征服,倭奴國的徐家,就算不想兌現諾言,被鴉
片掏空的國家,也最後被大漢蠶食。
二十年後,劉璋對倭奴國第一次重整,倭奴國再不存在,劃分為扶桑州,從大
漢派出州刺史,倭奴國的才子也開始往大漢調配,扶桑州和滇州交州等州相比,再
也沒有什麼區別。
二十年來,孫權還是沒能反攻大漢,但是在夷洲孫權的威脅下,以及與扶桑州
的交通開拓中,大漢水軍蓬勃發展,船隻已經具備了遠洋能力。
終於,在公元5年,衛溫率水軍遠征,拿下了夷洲,大漢軍隊登上夷洲。
同時因為扶桑州的完全漢化,鴉片輸入已經不合理,金胖子在高句麗的鴉片基
地逐步向扶桑州遷移。
大規模的航海艦隊向太平洋外圍擴張,當然,所有艦隊都帶上了佛教和道教的
聖果。
大漢的輝煌在延續,民生持續發展,但是,黃忠,王越,嚴顏等老將相繼隕落
,劉璋也已經垂垂老矣。
在高高的望星台上,昔日美麗無雙的黃月英已經滿頭銀髮,但是氣質卻還是一
樣的灑脫隨意,比一旁蒼老的劉璋好得多。
功臣塔的牌位又添了好多,平反之後,和漢初的韓信一樣,馬超,魏延等皆進
入功臣閣。
唯一讓劉璋遺憾的是,周不疑沒有進入功臣塔,或許,後世人永遠不會知道,
一個最該進入功臣塔的人,已經代替一個君王,進入歷史奸臣的洪流。
聽着劉璋沉重的嘆息,黃月英微微笑了一下:「夫君,當年周不疑來投效夫君
,就從來沒在乎過名利,夫君其實不必太過傷懷。」
劉璋轉頭看向黃月英,微微一笑:「月英,你永遠都是這樣,能夠在任何時候
,讓我心中覺得舒適,你是怎麼做到的?」
「哎呀,再不回去,在這吹久了風生了病,蕭皇后玥貴妃可饒不了你,到時候
我可沒辦法讓你舒適了。」
黃月英說着自己往望星台下跑去,留下劉璋一個人在台上凌亂,會武功了不起
麼?老了都欺負人。
黃月英回頭看着無奈的劉璋,笑了兩聲,又跑回台上,攙扶着劉璋一步一步走
下台階。
歲月像洪水一樣不留情的卷過,但總會留下一些年輕的痕跡。
泰山頂,登封壇。
「大漢皇帝陛下劉璋,生墜大漢危亡之秋,社稷淪喪之日,奸臣禍國,諸侯爭
霸,日月無光。
振西川之豪傑,攬大漢之義士,蕩平裂土公侯,安頓亂世百姓。
服南蠻西羌,征西域漠北,平高句麗,定夷洲島,安扶桑州。
承三皇五帝以德政,秦皇橫掃之雄風,漢武揚鞭大漠之威儀。
繼中興大漢,新政化民,教化蠻夷,開疆拓土之功業,伏唯大漢元和皇帝陛下
以天下之宏闊,皇者之恩澤,建壇封禪,玉碟加持,告四方鬼神,祭拜天地。
」。
泰山之巔,宏聲昭昭。
劉璋身穿黃色衣服,一步一步踏上封壇,在莊嚴的樂聲中跪拜行禮,投玉碟於
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