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島和豬下倉惶爬回到洞子裏,聽到有隱隱啼哭的聲音,倆人匆忙去看,原來是惠子和老夫人藏在土牢子裏。母子夫妻見面,大家噓唏一番,飯島說:
「別哭別鬧了,既然人已找到,我們快走吧!三宗任務總算完成了一件,龜田司令那兒也好說話一些。」
說話間,渡邊帶着大隊人馬陸續進洞,派人四處又細細搜索了一遍,別說吃的喝的,就是屁影也沒見一個。飯島向渡邊簡單地匯報了一遍這次進洞的情況。渡邊說:
「飯島君啊,你小子這回可要當心了,上次你一次性地讓皇軍損失了五十一名(狗不算)優秀人員其中還有一位曾經是給總理大臣做過飯的高級廚師,而且司令官的外甥也跟着你受了水,你闖的禍還小嗎?這次你狗日的一出手又白白葬送了四十九條大日本皇軍士兵的性命。我看你小子是活到頭了,你不是想要急着回家嗎?大概這次一回去,龜田司令官立馬就打發你回老家了。」
「我不是還找回來兩個慰安婦呢嗎?」飯島心裏發虛、頭上冒汗,嘴上卻狡辯道。
「兩個女人頂球用?聽說根本就不是什麼慰安婦,她們是豬下君的媽媽和老婆。」
「誰說女人沒用,龜田將軍說關鍵時刻一個女人頂一個師團。反正我不管,是我按司令官的意圖把她們找回來的,我還得把她們當慰安婦親自交到龜田司令的手上,其他的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不行,要送得我倆一齊送,你小子想吃獨食呀!」
「行,咱哥倆一齊見司令官總該行了吧?」
龜田說好是先驗貨再接見兩位功臣的,奈何一見「貨」立馬變了卦,這倆從遙遠的東洋故鄉來的娘們太讓人思緒連翩了。兩個他都喜歡,小有小的姿色,老有老的風韻。龜田是軍人不假,但他首先是男人,別的男人需要的事他也照樣需要呀。龜田示意說讓年輕的坐在內室的外間稍等片刻,他一會好了再來接見她。龜田剛準備一應齊全忽聽外屋的擂鼓般的敲門聲,龜田喝斥道:
「八格,什麼的幹活?死啦的有!」
罵畢,龜田雖然精力稍有分散,但無礙大局,可能是粗魯的敲門人被衛兵攆走或是制止了,門外再無動靜。龜田重新整理情緒準備再戰,猛聽那位中年婦女說:
「太君,我不是慰安婦,不不,我是慰安婦。在老家時召我們來的軍官說我們的任務就是來唱唱歌、跳跳舞,慰勞一下前線的士兵,沒有陪長官睡覺這一說。」
「八格!」龜田怒道,「慰安婦就是慰安的嘛!哪裏來的這些婆婆媽媽、嘮嘮叨叨?閒話少說,言歸正傳,女人在戰爭時期最大的貢獻就是獻身。」
龜田說完,也不等婦人發話,一個魚躍飛身**(以下刪去五十八字),完事之後,龜田畢竟是有些歲數的人了,不似那些年富力強的大兵。龜田呼呼喘了一會兒氣,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幾口水,穩穩神,才對中年婦人說:
「你的可以走了,等會有人會把慰安費送到館驛。」
突然,中年婦人跪地不起,哀聲道:
「長官,我的你已經佔有了,她的是不可以的。她是我的兒媳,她的丈夫就在你的軍內當兵。國家應該優待軍人家屬,這是帝國政府頒佈的法令。」
「婦人,」龜田將軍循循善誘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軍隊急需女人,你們可以起到金錢和任何宣傳也起不到的作用,部隊思鄉情緒嚴重,當務之計就是穩定軍心啊!如果你的兒子、我的戰士、她的丈夫知道了這件事,他也應該清楚,這是按照天皇的旨意行事,大家都是為着一個目的,大東亞共榮圈。你懂嗎,夫人?」
老夫人直言相斥道:「將軍,這不是天皇的旨意,你們這是違背人倫道德、這樣的軍隊是不可能打勝仗的。」
「行了行了,不要講了。你在支那人的土匪窩裏做了些什麼,我不追究你也就是了,你還反過來給我上課。今晚你休息,明天開始下部隊!」
龜田說完,命令來人將中年婦女帶下去。龜田的第二輪作業,相對來說要慢了許多,精力雖然尚充沛,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龜田好不容易結束了第二個回合的戰鬥,他穿上大褲衩子笑嘻嘻地問惠子,說:
「喂,惠子小姐,你的感覺如何?」
惠子冷着面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