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這個人,但又不能亂打聽,他從閻司令交待的情況上看這個人有點**不離十。但是因為救水秀形勢逼人,他來不及再去找閻玉核實,只有硬着頭皮瞎撞了。他是翻譯官,也算是一級幹部,鬼子對他還是比較信任的,因此他的行動一般來說還是方便的。正好鬼子分配盛中玉掃院子搞衛生。他乘人不防湊了上去,問:
「你認識水秀嗎?」
「你是?」盛中玉愣住了,放下手裏的活,打量眼前這人。
「我是閻玉的表哥。」
「你是趙?」
「不,我不姓趙。我是北大山來的。」
只這幾句話,什麼都清楚了。盛中玉問:
「先生有什麼事?」
「救水秀的事。」
「怎麼救?」
「你等我消息。」
晚上趁豬下喝醉了的時候,孫西文偷走了豬下腰裏的鑰匙,找到廚房間幫灶的盛中玉,如此這般交待了一番。孫西文說,幹完這樁事,他在這兒也幹不成了,他要找個地方躲一段時間。至於去哪裏,他沒有說。
豬下多喝了幾杯酒,醒來時天快要亮了,他猛地想起那個被俘的支那女子。他早已暗中打算要幹了她,這可是個百分百的雛兒啊!豬下一想到此,不由心裏發熱,滿腦子幻覺,巴不得立刻把那個女孩壓到身下。但他一人的力量不行,還得要尋個幫手。渡邊不可能,這傢伙太狡猾,不能讓他抓住把柄。他在小分隊裏找了個憨厚老實的士兵,答應事成之後提他為曹長。那小子聽說能當官高興得不得了,昂首挺胸,兩腿併攏,兩手貼於褲縫,雙腳快遞移動,「啪啪」立定敬了八個禮。
豬下一覺醒來,急急穿衣,順手一摸,怎麼口袋裏一串鑰匙沒了。他不敢大驚小怪,這事反映上去都是他的麻煩,首要任務就是看犯人跑沒跑?犯人沒跑,啥事沒有,鑰匙可以慢慢找。一旦是犯人跑了,肯定是有人拿了他的鑰匙放跑了犯人,這可是要命的勾當,他頭上的火又該着了,乾爹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