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想說您,沖我來的啊?」韓子禾看着對方宛若變臉戲法兒一樣,笑意吟吟地走過來,有點兒不可置信,「我和您之前好像不認識吧?」
「說的好像現在咱們倆認識了一樣,我認識的是他。」四姑食指遙指林白衣,笑道。
「」韓子禾頭一回讓一個外人這麼噎,說起來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是,我和您不熟悉,不過我想您也不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說咱們素昧平生,您來找我?讓我大感意外。」
「乖徒弟,別理她!」林白衣一聽四姑竟然衝着他小徒弟來的,立刻汗毛豎立,趕緊一把將韓子禾拉到身後,那姿勢就跟玩兒老鷹捉小雞兒一樣,護犢子的很。
四姑:「」
「邊兒去!」本來就在和他鬥氣呢,這廝竟然還沒有倆人鬥氣的自覺,自己找上來,這是找抽呢!
四姑一巴掌想把林白衣扇開,之前她就這麼做的,也是這麼成功將林白衣扇跟頭的。
可惜,這回,林白衣沒有接招兒,或者說,他較真兒了。
一把握住四姑手腕,林白衣皺起眉毛道:「咱們倆的恩怨,屬於咱們倆的事兒,說來,咱們倆鬥了快三十載了,也算老交情了,你把我徒兒拉扯進來做什麼?」
說罷,他鬆開手將四姑扯開,警告:「我一生無子女,唯有乖徒弟得我傳承,你若是過分,莫要怪我不講情面!」
四姑被他這麼對待,當真是頭一回。
本來是讓她惱羞成怒正式翻臉的舉動,卻在聽到他這番話時,她心情格外舒朗起來。
「你趕緊給我快翻滾吧!」四姑手腕一翻一推,一把將林白衣的褲腿扯了下去。
「叉叉你個叉叉!你啥時候對我褲子下手的!」林白衣氣得都快發瘋了,雙手拉着褲子直轉圈。
「還不趕緊找地兒換褲子去?嘖嘖嘖,林小白,我好像看到你穿一件好像是紅綠黃相間的短褲呢!」四姑明顯不懷好意地看向他嫩白的大腿。
那眸光把他看到想將他自己藏起來的地步,你說,她有多放肆!
「小徒弟,我若是沒看差,你身上有一張磁卡吧?」
正當林白衣想將乖徒弟一起帶走的時候,四姑開口說話了。
登時,韓子禾站住了身形,跟她師父點頭:「是有一張卡片,出來時,一個好朋友送給我的。」
「那就對啦!」四姑隨手撩了撩她那搭在肩膀上的彎發,笑道,「不知道送給你卡片的人有沒有告訴你,這張卡是他身份的象徵,只要拿着它,就可以替他把所有好處都拿在手了?」
「」韓子禾聽得有點兒發懵,出來時陳銘只說是方便交易,他可沒說卡片竟然這般重要,他若是說了,她可不敢接着,這也忒燙手了。
一看韓子禾的小表情,四姑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
「小徒弟?那人和你關係匪淺吧!不然,也不可能把這代表他日後所有好處的信物交給你他該不會是你孩子爹吧?」
韓子禾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去!
「您猜錯了,他只是我的至交好友。」
四姑聞言,撇撇嘴,明顯不相信。
她上下打量韓子禾一番,意味深長的沖她一直笑不說,表情還很曖昧:「小徒弟,你可別想騙我!雖然四姑我這輩子沒結過婚,可這輩子,我可不缺男人,入幕之賓拉起來,能組建一個俱樂部呢!男人,這種生物,不給足了甜頭,他能對你掏心窩子?呵呵,某些個男人,你就是把一顆心掏給他,都捂不熱他那顆好像勢頭一樣的心呢!」
好吧,這會兒,她又開始指桑罵槐起來。
韓子禾簡直一頭黑線。
對這個不着調不靠譜兒的四姑,她突然空前清醒起來:「四姑,一直都是您自說自話,我怎麼知道您是我朋友提到的那個人?」
「終於想起這個問題來了?呵呵,我這還想看你何時能想起來呢!」四姑笑着,邊說便將手伸到衣袋裏,掏出個韓子禾看着眼熟的磁卡,扔給了她道,「喏,你自己看吧!我想,他既然能把那張卡片給你,想必也跟你說聯絡的方式了。」
陳銘自然是跟她描述過的,只不過大概怕說太多,讓她聽出端倪,從而推理出他給她的卡片份量很重,所以也只是輕描淡寫地描述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徒弟等於電燈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