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寫,倆小時之後更換過來,請見諒。
……
「鄒!你這是何意?」一個臉上帶着單隻眼罩的大漢,粗聲粗氣的看向對面的女人,面色不善。
這人一臉鬍子拉碴,黝黑的臉上還有幾處明顯的疤痕,這讓他看起來不像善茬。
他身後還跟着幾十個肌肉虬勁的猛漢,雖然個子大小不一,但是但看他們的體格,就知道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而被他叫作「鄒」的女人,身形高挑體型正好,蜜色的肌膚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異域風情,雖然油彩將她一張面孔塗抹的看不出容貌來,但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有讓人見之便難忘的神采。
「把你身後的那個小子交出來,我們就各走各的!」鄒的聲音有些模糊,或者,說是嘶啞更為正確,若是不看其人只聞其聲,恐怕說這人是個男子也有人信的。
她的聲音平淡無奇,手上不過是拎着把手槍,身後跟着五六個看似十分瘦弱的女人。
「誒?!只是不知道這人有啥子本事,讓那堆大老爺們兒不敢妄動!」躲在一旁看熱鬧的林白衣好奇的摸着下巴。
他身旁的韓子禾很清楚她師父此時此刻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她很確信她師父心裏一定在催促着「動手啊!快打啊!」
「師父,咱們就這樣大大咧咧看熱鬧,不合適吧?」韓子禾雖然覺得這個叫作「鄒」的人,看起來挺眼熟,但卻沒有在意,畢竟她很肯定自己記憶里沒有來過這處地方。
「怎麼着?乖徒弟,你想摻合摻合?」林白衣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眼底那摸興奮得搖曳生姿的小火苗,正向她招手,看意思是贊成他徒弟攪局的。
韓子禾:「……」
這師父能不能行啊!
韓子禾覺得她師父自從回歸師門再出來,就愈發的放飛自我了!很多時候,那做派,連她這個徒弟都看不過去眼了,也不知道師祖老人家見了會多鬱悶呢!
「我摻合算怎麼回事?我是說,咱們距離他們那麼近,會不會被發現?」韓子禾嘆口氣,耐心解釋。
林白衣聞言,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哈哈笑:「怎麼可能,這裏可是用你清源師伯留下的道具佈置的呢!就算只是小小一個障眼法,也不是他們那群土包子能夠破解的!」
他說的自信滿滿,韓子禾卻覺得特別不靠譜。
且不說他師父這層佈置真實功效怎樣,就說這處地方比較隱蔽,利用地形地貌可以將對方懵住,可是炮彈沒有假吧?
他們在的地方又沒有防護罩,真槍實彈打過來啦,那可不是說笑!
「萬一殃及到,咋辦呢?」韓子禾愁啊,為這麼個能作能鬧的師父發愁,給老人家做徒弟,比養那幾個孩子還累人呢!
想到孩子,韓子禾心中微微一痛,旋即趕緊將他們從腦海里暫時屏蔽,不然,她恐怕會思念到發瘋。
這次出來,全憑一鼓作氣,要不是趁着那股心氣兒支撐,她很可能會為家裏那幾隻小崽子留下。
好吧,韓子禾承認了,若是出發前的她是現在的心態,恐怕她會選擇和幾個孩子一起好好生活,一起等待楚錚歸來。
當然,事到如今,再這麼想已經沒有意義了,俗話說得好,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走到這樣的地步,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向上沖,想退?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很難做到。
想到這裏,韓子禾一時之間內心身處,一會兒涼、又一會兒熱的,好不煎熬。
一方面是對孩子和父母的想念,一方面是覺得見到楚錚之後,自己沒法子交代畢竟她也算是拋開孩子,不負責任了。
「嘿!乖徒弟,你想啥呢?」林白衣看自己徒弟好半天沒反應,一抬頭卻見她正在發呆,心裏一動,就知道她現在可能有的心思,不由得打岔,推推她,又張開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鄒!你這是何意?」一個臉上帶着單隻眼罩的大漢,粗聲粗氣的看向對面的女人,面色不善。
這人一臉鬍子拉碴,黝黑的臉上還有幾處明顯的疤痕,這讓他看起來不像善茬。
他身後還跟着幾十個肌肉虬勁的猛漢,雖然個子大小不一,但是但看他們的體格,就知道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而被他叫作「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