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維傲……」
     這樣的名字,似乎在米伽聽來,好久都不曾出現,只是出現了,她的心中還是泛起波瀾的,這波瀾的涌動無關乎愛情……
     有一個人,你想要給予他想要的一切,除了愛情。
     秦維傲在米伽那裏便是這樣子,他小心翼翼不知所措的關心,如自己一般的淡漠和蒼茫,那麼想要給他想要的,讓他幸福,只是卻不能是愛情,因為不愛……僅此而已。
     米伽有些慌亂的掛掉電話,隨便披了一件衣服,便衝出了宿舍。
     程子溪在電話里說,秦維傲從昨天就開始一直在酒吧里喝酒,喝醉了便砸東西……砸累了便躺地而睡,醒了繼續喝,醉了繼續砸……一直到今天下午,滴米未進,只是喝酒,嘔吐,發瘋。
     程子溪還說,如果米伽不去,整個「魅」就被秦維傲砸沒了……也許隨後他秦維傲這個人也跟着沒了……
     米伽不知道那樣的話語,真假有幾分,卻也聽到電話那邊劇烈的響聲。
     米伽狂奔出學校,打了一輛車,一路催促着司機開得快些。
     到了「魅」的門口,果然,酒吧沒有營業。
     米伽眉頭緊鎖,快步的向酒吧裏面走去,迎面匆匆的走出來程子溪。
     見到米伽,程子溪算是鬆了一口氣,忙說道:「伽伽,你要是再不來,我覺得他會把這裏砸了埋葬自己。」
     米伽抿着嘴唇,沒有言語,快步的走進內場,剛剛靠近,便聽見裏面像是摔東西的聲音……
     走進去後,米伽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往日富麗奢華的內場,頃刻間如災後現場般狼狽不堪,到處是破碎的裝潢,空間裏瀰漫着濃重的各種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秦維傲站在那吧枱前,穿着黑色的西褲,頹廢的襯衣一半扎在腰帶裏面,一邊不利落的散在褲子外面,頭髮有些蓬亂,跌跌撞撞的舉着椅子,正胡亂的揮舞着。
     服務人員都躲得遠遠的不敢言語,安東子和顧城在一旁護着秦維傲,害怕他傷害到自己。
     那樣的秦維傲,沒緣由的讓米伽心裏難過起來,冷峻如他,孤傲如他,竟也有這般狼狽的模樣。
     米伽大步的走過去,眉頭緊鎖,伸手握住秦維傲手中的實木紅椅。
     秦維傲憤怒的吼道:「滾開……」
     似乎沒有意識的甩開米伽,將那沉重的椅子扔在那酒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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