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合法承認黑社會的國家,在日本,幾乎有三分之一的國民都或多或少和黑社會有着某種關係。這是一個民族意識很強烈,也很抵制其他民族的國家,似乎總認為「老子天下第一」,不過換句話說,這可能是他們自卑心理下產生的一直變態的自信。
看着時間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血鷹等人前往鷹眼部隊說的本道餐廳,血鷹等人找了個在櫻花會旁邊的包房進去。
服務員將眾人人領到了一個包間內,血鷹隨意的點了一些,服務員恭敬的退了出去。眾人人顯然並不習慣跪着吃飯,盤膝坐了下來。
片刻,酒菜便全部上齊了,血鷹丟了一些小費給服務員,服務員立刻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
看到桌子上滿滿的一桌子,可是都是一小碟一小碟的食物,阿傑有些哭笑不得,說道:「這玩意能吃飽嗎?」
血鷹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吃島國料理吃的就是個口味,正宗的島國料理還是有值得稱讚的地方,咱們也別帶着民族歧視的眼光去否決別人的一切。」
酒是島國的清酒,沒什麼酒精度,和華夏的米酒差不多。
這時,服務員剛好端着酒菜進來,行了個禮,說道:「先生,本店今日正好有活動,所以贈送各位幾樣酒菜,還望笑納。」
血鷹點了點頭,待服務員把酒菜放下後,問道:「隔壁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吵鬧,你們也不管嗎?」
服務員慌忙回答道:「對不起,要不我給你們換一個房間,那些都是櫻花會的人,我們惹不去。給您就餐帶來了麻煩,對不起!」
血鷹嘴角動了動對着服務員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出去!」
「謝謝,各位請慢用。」服務員恭敬的說了一句,小步退了出去。
戰狂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鷹哥,該行動了,我過去教訓那幫兔崽子一頓。」
血鷹緩緩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隔壁依舊是吵鬧個不休,戰狂走到屏風旁邊,還未等血鷹發話,一腳就踹了過去。這種木質的屏風哪裏經得起戰狂一腳,轟然的倒了下去。
隔壁的包間坐了四五十個櫻花會成員,穿着和服,踏着木屐。屏風忽然被人踢的倒下,不由的嚇了他們一跳,轉過頭來,聽到血鷹和戰狂對話後頓時呵斥起來。其中一人直接沖血鷹的面前,吼道:「八嘎,你們這群支那豬,找死嗎?」
血鷹也不廢話,看着綁在一旁被櫻花會成員輪*的蒼蒼井由一眼,也不廢話,直接一腳就踹向櫻花會成員,頓時將那個矮子踹的飛了出去。戰狂等人更是不慢,紛紛的朝那群人撲了過去。
這些人雖然是櫻花會的精英可哪裏哪裏會是戰狂和黃泉的對手。
不消片刻,所有櫻花會成員全部躺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至於餐廳老闆看到黃泉戰狂等人的殺人手段哪裏敢進去。
血鷹看着衣衫不整的蒼井由,對着戰狂說道「戰狂,把蒼井由帶上,我們趕緊離開。」
戰狂看着蒼井由的軀體,也不廢話,直接把蒼井由弄在背上。
日本某酒店內,站着十幾個人,正是血鷹等人,血鷹開口說道:「冷麵,你去看看青鷹有沒有在蒼井由那裏問出什麼。」
冷麵點點頭,走出門口前往隔壁青鷹審問蒼井由的房間,就在這時,吳剛打開門走了進來,對着血鷹說道:「鷹哥,就在剛剛我們的人發現除了櫻花會和警察都找我們,還有不下三股勢力在找我們,我看我們這裏很快就會被找到的。」
就在這時,門被大力的推開了,饕鬄匆忙得走了進來也不和眾人打招呼,直接開口道:「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
啪!!
刺木弄碎手中的茶杯,走到吳剛面前抓着吳剛的脖子,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們鷹眼部隊嗎,被別人包圍了都不知道!」
吳剛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血鷹開口說道:「刺木放手,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如何逃出去,至於吳剛的事以後再說。」
既然血鷹都這麼說了,刺木冷哼一聲,只好放手。
血鷹開口說道:「這樣,等下黃泉刺木與我出去與櫻花會鬥鬥,至於其他人趕緊撤退。這樣的決定你們誰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