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女子身後長安看到一個影子,瞳孔一縮。看着女子離去的背影,那個影子一直跟着女子。長安下意識的就追了上去「盛芙……」
話音一落,那女子卻並沒有回頭。只是面色如常的裹緊身上的襤褸衣衫,進了自己的房間。長安腳步一急,正要推門而進。
就聽見一道男聲響起「長安,回去了。」長安下意識的身子一抖,回頭看着顏傾。嗯了一聲,復又看了一眼那緊鎖的房門。
才和顏傾手拉手着回去了,顏傾見長安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竟然這般聽話,卻不點破。只是拉着長安的手和重曲回到了重曲的府上,等到長安回過神的時候。
就發現面前顏傾正在脫衣服,臉色一變「你在做什麼?」顏傾回頭看着臉色大變的長安呵呵一笑「為夫侍候尊后休息。」「那你脫衣服做什麼?」
顏傾朝着長安撲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長安「這樣侍候尊后輕便一些。」長安歪頭不看他那魅惑的眼神「我還正在生氣,你走開不需要你侍候。」
顏傾看着長安委屈的說到「為夫知道錯了,那晚沒有憐惜你,以後為夫會改的。」長安哼了一聲「騙鬼吧你。」顏傾呵呵一笑「娘子身處陰界當差可不就是鬼嗎?」
說完就封住了長安的唇,壓制住長安不讓他亂動。寺廟外,長安遠遠的看着下車的女子。心中有些打鼓,畢竟當初盛芙已經消散。
現在自己也說不準是不是她,若是不是那自己又要白高興一場了。若說盛芙當年如何消散的,說起來還是長安的不好。為了影歌的筍就和那魔皇槓上了,後來那魔皇使小招數。
盛芙替長安擋了一下才消散的,長安從那個時候到現在都是後悔的。昨日看到那女子的影子,心中卻是一突。長安當時把盛芙培養出來,一不小心出了一個岔子。
所以在盛芙的影子腿那裏有一個小小的缺口,這個事情只有長安知道。最後向妙生借了一些還春水才補齊了,所以只有長安一個人知道盛芙那裏有一些小瑕疵。
但是昨日長安卻看到了那女子的影子那裏有一小塊缺口,所以這才是長安追上來的緣由。長安落下地跟着女子進了寺廟,女子徑直的去了後廂房。
在那裏女子停了下來,目光瞬間變了。充斥着柔情「小和尚,你今日可是好點了?」那和尚表面上已經像弱冠之年,但是女子卻還是執意的叫床上的男子叫小和尚。
顯然床上的男子也並不生氣,呵呵一笑「天姚,你來了。」天姚一笑「我近來輕鬆了,以後天天都能來看你。」和尚一笑「怎麼輕鬆了?難道你被那些大戶人家給趕出來了?」
天姚感覺眼中一酸「哪有?是我請辭了,掙的錢夠我花一段時間了,就想着歇歇。」和尚點頭「是啊,不能總是跟那些大戶人家做丫鬟,一點自由都沒有,還要沾染那些骯髒事。」
天姚點頭「是啊,所以你早些好。說不定能還俗呢……」和尚一笑「還俗啊,我還真沒有想過。不過我會乖乖的養好身子,到時候就天天去麻煩你。」
天姚一笑「也成,今日我出來的夠早了,還要先回去弄完最後的事情呢。」和尚眼中閃過一絲懷疑「還有什麼事?」天姚點了點和尚的頭「我難道不去領我的工錢啊,你就等着我明日來找你吧。」
和尚一笑「好,我等着你。」天姚一笑,就退了出來。這時隨着天姚一起來的小丫鬟問道「天姚姑娘,我們跑得掉嗎?」
天姚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一定跑得掉,往後山跑。」說完眼睛已經瞄到那趕上來的轎夫,直接一把拉住小丫鬟的手。
兩人往後山跑去,那些個打手皆是一愣。正要追上去,卻被眼前的一名女子給攔住。長安看着那些打手「等等,要想追上去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那些人看了看四周無人,便一臉賤笑的朝着長安擁去。卻被長安一腳一個給踢個底翻,長安看着那些喊痛的打手。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忽然感覺自己小指一動。
長安心頭一顫,怕是那盛芙出事了。剛想要進後山,這時卻被那些當值的僧人給攔住了,長安看着那些看着自己一臉憤恨的僧人。
一挑眉「我是來找人的,無意冒犯。」這時領頭的僧人開口「這位女施主可是知道你要去的後山是我們寺里的禁地,是人都有來無回還請女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