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煊皺着眉頭,一派不耐煩地瞅着夏天,用着非常不尊重夏天的行為,伸手指着夏天的車,對着門口站崗士兵聲音冷淡的命令:「放行吧。」
葉伯煊說完就站到了車邊,打着手勢讓夏天去副駕駛座去,一句話都沒說,他就鑽進了車裏,皺着眉開進了一四二團。
夏天想say hello,然而心裏有點兒沒底不敢造次。
葉伯煊把車停在了營房旁邊,下車單手拎着夏天的行李,站在車邊等着夏天。
夏天從搭着葉伯煊的人影后,就一直沒開口說話,這人忒嚴肅,無盡的黑夜裏,都能看到那張又黑又臭的耍脾氣的臉。
夏天……折騰小半天兒外加大半宿,夢碎了,心裏拔涼拔涼的,一點兒也不美好。
倆人一前一後去了葉伯煊的宿舍。門剛剛關上,葉伯煊就把手裏的包裹啪嗒一聲扔在了地上,回身就抱緊夏天,啃咬着夏天的嘴唇。
葉伯煊想知道這不是一場夢,觸手溫熱一片。
葉伯煊想懲罰夏天嚇着了他,她什麼時候能老老實實的不再作妖,怎麼……唉!怎麼就能半夜開車走那麼黑的路呢,萬一有點兒什麼事兒,他怎麼辦……
想到這,牙齒用了點兒力度咬着夏天的下嘴唇兒,想要給咬出血來,給夏天長點兒記性、長點兒心……
夏天下嘴唇兒失去主控權,上嘴唇能自由活動發聲:「巴,巴,杆子……」大舌?頭了。
葉伯煊鬆開了夏天的唇,倆人腦門貼着腦門,葉伯煊喘着粗氣,呼吸有些不平穩:
「包和罐頭瓶子都不重要,你能不能知道重點啊夏天,你告訴告訴我重點是什麼?嗯?」深沉的男聲,在夜半時分格外迷?人。
夏天和葉伯煊彼此交換着呼出的空氣。葉伯煊那散發着的陽剛男人味讓她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那張俊臉近在咫尺。
夏天愛戀啊,着迷啊,沉醉啊。她顏控!她喜歡長的好的一切人和物,她一直很膚淺。迷迷糊糊道:「嗯。」
葉伯煊嘆氣,嗯個屁啊,完了,算是教不好了。
一把抄起夏天。夏天兩腿張開夾着葉伯煊的腰,葉伯煊抱着夏天往床的方向走。
放下夏天,葉伯煊彎着腰瞅着躺在床上的夏天,伸手拽掉夏天的尖尖帽子,夏天莫名其妙就咯咯笑了。
她忘記了要質問葉伯煊剛見她時為何是冷漠的態度,忘掉了今夕何夕,不記得路上提醒自己的「得端着點兒。」就是心裏美滋滋的,表現在外就顯得很傻氣。仰着頭靠在棉被上,任人宰割的呆蠢樣兒。
葉伯煊上面心熱,下面燥熱。都多久沒美過了,來吧。
一條小河道呦,通呀麼通我家,有妻備不住也有兒啊,瓦呀麼瓦房大啊,雞肥還有小水道可勁喝水呀,種豆種稻油菜花呀……
單人房單人床地方小,葉伯煊和夏天在狹窄的空間裏打起了醉拳。
顛來倒去的好比浪濤,葉伯煊一下低一下高,搖搖晃晃咬着牙倔強地不肯上交……
夏天在愛情面前肯彎腰。千金重擔壓身一肩挑……
無論葉伯煊如何擺着乾坤姿勢,讓夏天放鬆、她就放鬆,讓小點兒聲,她就立刻憋得臉通紅裝上消音器。如果葉伯煊發出舒服的喟嘆聲,夏天就在迷濛的幻覺中,本能的掐對方屁?股蛋兒提醒一下,耐心十足,夏天在起起伏伏間始終回報葉伯煊笑臉,從不討饒。那真是好女漢紙一條……
新婚幾個月,還沒孩子可擔心,生活富足,和彼此心儀的人相擁「醉倒」,再加上大年初一的這個時間段,跌倒在這個狹小的床鋪中,不能出太大聲音的環境裏,倆人就覺得咋那麼刺激呢!玩吧,咋耍都耍不夠。
且痴且狂且醉趁年少在今朝……
時光飛逝,一個莽撞熱情的大齡男青年,一個笑靨燦爛如花的美?少?女,一個快要被搖得散花的鐵架子床,兩個人的呼吸聲,大海漲潮時的拍打海面聲,鐵架床的吱嘎吱嘎的抗議聲,午夜時分,真是又閃亮又響亮,嘿呦嘿嘿嘿呦嘿……
站在葉伯煊宿舍門口的翟遠方,那麼黝黑的一張老臉都能看出通紅通紅的,他發誓他真的是剛來啊!
他只是半夜巡邏想要替換一下值班士兵,聽到幹事說的糊了半片的,就聽說有人開車半
第三零七章 當夜鏖戰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