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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只冷戰了一?夜,一?夜過後因為王小芳事件而開口說話,這和計劃完全不一樣。
夏天想通過吵架徹底修理修理葉伯煊,葉伯煊計劃夏天如果不收回「傷害他的話」,他就找茬「氣」她……
趙玉鳳和樓上的賈金鳳以及夏天站在走廊里,正說着關於妞妞的話題,交接完睡着的妞妞後,仨人也沒急着散去。
看到葉家冷不丁出現的王小芳後,賈金鳳無意中說道:
「這是你遠方親戚嗎?來幹啥的?我可昨天聽說了嫂子你家來人了,穿的……呵呵,對啦,噯?她找不找活兒啊?管吃管喝管住,不過她是大姑娘家,就怕影響不好。」
趙玉鳳使勁拍了一下賈金鳳:「胡說八道什麼吶!餿主意!你今兒個看不了妞妞、我來!」轉過頭有點兒尷尬地看着夏天。
團長愛人可是農村出身,那來的人雖然穿得寒酸到極點,可沒準兒是實在親屬呢!這不是變相挖苦夏天嘛!
賈金鳳有點兒尷尬,越解釋越亂:「你瞅瞅我!嫂子,別和我一樣的,當我瞎說,我這不是一時替劉營長着急嘛!你比城裏人兒還城裏人兒!我總忘了你是農村來的!」
「沒事兒,確實老家來的,沒結婚時同村兒的小姐妹。」
賈金鳳嗓門略大,還敞着門說話,她向來嘰嘰喳喳說投入了不壓低聲音,屋裏的王小芳聽了個差不離兒。
王小芳坐在廚房的板凳上,心裏琢磨着幾個關鍵詞:找活兒?看孩子?營長?
如果能那樣也好,聽起來好像是一個大男人帶着個孩子,不知道他妻子去了哪裏……
只要不回村兒,怎麼着她都願意,王小芳覺得自己怎麼選擇都會比回村兒強。
王小芳這次離家出走,給夏天帶來的可能是麻煩和不便,可對於當事人來說,這次是希望、轉變、破釜沉舟。
王小芳什麼都沒有。拉下臉來求助夏天,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後一個辦法了。
當一個人什麼都沒有時,擺在眼前的唯有出路最重要,那麼以前那些最在意的面子、自尊心。都會給眼前的窘迫讓路。
人是隨着環境變化,到啥時候說啥話。
王小芳梳着到脖頸處的學生頭,兩條長長的大辮子被剪掉了,夏天幫忙剪的髮型,她告訴王小芳「其實剪斷了頭髮意味着重生。換種活法,也許能好運。」
夏天說完後,遞給王小芳一個篦子,王小芳生長於農村,對這個梳子是幹什麼用的再熟悉不過,她臉色發燒,她誠懇的對夏天說:「我來,真的給你添麻煩了。」
有些話不用說破,如果不傻,都懂。
當時夏天只是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着搖頭,心裏卻在嘆氣,為王小芳的未來,也為自己的左右為難。
可她知道自己再犯難,也比不上眼前這個女孩,換位思考,夏天覺得自己更該包容一些。
……
王小芳下了決心,打算一會兒夏天進屋就打聽打聽,如果可行,她不在意那些虛無的名聲。
……
「劉營長。我是夏天的朋友,我叫王小芳。」
王小芳漲紅着一張臉,蘋果肌的顴骨處還有兩塊被風吹皺的高原紅,她鼓起勇氣、硬着頭皮繼續道:「對不起。你可以覺得我唐突,但我也是真沒有辦法了。」
之後的十分鐘時間裏,王小芳堵住抓耳撓腮不知道該如何回話的劉行天進行哭訴。
夏天是在午休時,被通訊兵敲門告知讓她去趟團長辦公室,夏天就心裏明白了,這是小姑夫給她回話了。葉伯煊派人叫她去聽電話。
所以說無巧不成書,劉行天早上離開的時候,就發現妞妞有點兒發燒,把孩子託付給趙玉鳳就心裏有點兒放不下。
從不離崗的劉行天,今兒個心裏實在是七上八下的,趁着尿遁的功夫,以急行軍的速度,去了趟馬大山家看一眼妞妞,出了門正要趕回去,就碰到了隔壁弟妹的朋友。
劉行天面對着一個大姑娘家,還衝着他倒苦水抹眼淚,很窘迫,他還不能明顯表現出不耐煩,不沖別人,就沖團長那兩口子,也得差不多點兒。
他一不能訓斥,二不能溜走的,很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