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完之後,陳軒悄悄地把面板打開看了一眼,看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為毛?還不是因為沒錢,雖然幾天前麻叔謀給他「扶貧」了幾十萬兩,但經過這幾天的折騰,手裏的銀兩也只剩下了剛剛三十萬兩,這個數字要是單獨放在一邊看還不算少,要是和馬統嘴裏說的戰馬價格相比,那可就顯的少的可憐了。
「不知大人何時讓屬下前往長安辦理戰馬的事情?」馬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對口的好工作,心頭也激動着,恨不得馬上就把那支騎兵部隊組建起來,他好帶着手一人到處去耀武揚威一番,哪裏還有心思去看陳軒的臉色,帶着一絲興奮地神情開口問了一句。
陳軒瞅了瞅馬統,看到馬統那一臉興奮的神情時,雖然有些不忍將馬統美好的想像給打散,但現在手裏的銀子有限,根本玩不起騎兵,只能就此做罷。
陳軒把臉扭到一邊,向城外看去,但看到城外的情形時,卻不由的睜大了雙眼,本來準備要給馬統說的話也直接變了味,變成了直接粗暴的兩個字:「臥槽!」
現在的馬統的身份和幾分鐘之前發生了變化,以前他只是個外人,對於陳軒領地內的事情有可以理,也可以不理,但現在水一樣了,身為陳軒領地內的一員,要是他不反叛陳軒的話,那他就必須要與陳軒同甘共苦,至少,馬統現在還沒有那種想法,畢竟他剛剛進客戶陳軒領地內還沒有同分鐘。héiya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聽到陳軒的驚呼聲,馬統聞聲也站到了陳軒身邊,凝目向城下看去。
原來昨天晚上,禍亂天下不只是帶着人馬後退休息去了,甚至又召集了一部份玩家由櫟陽各處趕來,此時的士兵人數再次增加到兩、三千人,那兩、三千人在禍亂天下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再次向陳軒的領地外圍了上來,在陳軒和馬統兩人站在城牆上向城下看去時,一直注意着陳軒城上動靜的禍亂天下也抬頭看向陳軒,目光正好與陳軒的目光對上。
禍亂天下的嘴角划過一絲笑意:「陳軒,昨天晚上有我們櫟陽和扶風兩部人馬幫你看守大門,你們睡的可還好?」
看到城外禍亂天下又組織起三千人左右的士兵時,着實吃了一驚,在讚嘆禍亂天下組織能力強的同時,心裏也捏了一把汗,之還只是禍亂天下帶領的櫟陽玩家,還不知道扶風那邊的小顏他們有沒有援兵到來,要是那邊的援兵也來上這麼兩、三千人,那陳軒這次可就真的玩完了。
心裏震驚歸心裏震驚,但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陣,聽到禍亂天下的話,陳軒莫測高深地笑了笑:「其實呢,讓我說扶風軍在這裏和不在這裏沒有多大區別,只要你禍亂天下這條狗帶人蹲在我的門口就已經足夠了,不要說其它人,估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雖然從遊戲剛開始到現在,兩人一路打打罵罵走來,但被陳軒罵做狗,對於禍亂天下來說還是頭一遭,禍亂天下先是一愣,被陳軒在櫟陽這麼多玩家如此奚落,禍亂天下當然無未法淡定,更不可能裝聾作啞,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根本就沒法淡定,當下就惱怒起來。
「陳軒,你特瑪的罵誰是狗呢?等老資打破你丫的城之後,咱們再看誰才像狗一樣!」禍亂天下右手緊緊地捏着劍柄,抬起左手向城頭上的陳軒一指,恨恨地開口。
面對怒氣沖沖的禍亂天下,陳軒那就顯的淡定的多了,背着雙手,臉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悠悠地開口:「禍亂,不是我說你,你難道自己不覺的你丫的像條狗一樣,從遊戲開始到現在,每次都是你特瑪的像瘋狗一樣帶着一幫人狂咬老資,以前你還有點出息,還知道自己是冒險玩家,帶着一幫手下來老資這裏這裏鬧騰,雖然把你砍回去了,但是老資感覺你還是個人物。」
「現在倒好,特瑪的都不知道自己是玩什麼的了,你說你一個冒險玩類玩家不跟着別人去練級組織幫派,隔上幾天就帶着一堆領主類跑到我這裏讓我狠揍一次,你特瑪的是真的櫟陽領主當猴耍嗎?你一個冒險玩家,自己掛了倒沒什麼,練個幾天級別就回來了,可這幫領主類玩家就不一樣了,他們身後帶的士兵那可都是錢,這些人跟着你混,說白一點全是來給你丫的扶貧來了。」
「我說櫟陽的領主們,你們跟着禍亂天下這貨到我這裏來鬧騰到底是圖什麼?禍亂天下和我打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你們說他
310你真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