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麼簡單嗎?我看他們都是一堆泥巴堆成的,我就不相信泥人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陳軒感覺徐洪客有些大驚小怪,看了徐洪客一眼,不咸不淡地開口。
這不明擺着嗎?誰都知道這所謂的祖龍之地就是始皇陵,現實里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始皇陵里的軍隊是泥巴做的,至於泥巴能翻起浪花嗎?當然不能,要是真跑到水裏去浪,那還不等他們浪起來直接就成了稀泥,哪裏還有可能站在這裏?
不知不覺間,陳軒的思維又被他固執的拉行了現實,用現實和遊戲對比,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
徐洪客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主上可否還記得在進入這祖龍之地時,外面發生的事情?可否還記得剛剛地走廊里發生的事情?」
「這。。」被徐洪客一問,陳軒一時語塞,只說了個這字便沉默了下來,是呀,那兩件都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了呢?
「不知主上有沒有發現,除了眼前這群披堅執銳之士所在的地方外,其它地方別無他路,若我們要繼續向前,必須穿過這裏。」徐洪客的雙眼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最後又停留在了在前方的兵俑身上,緩聲開口。
直到這時,陳軒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只顧着看眼前的兵俑,對於周圍的環境根本一無所知,抬起頭來,向兵俑四周掃視了一圈。敗獨壹下嘿!言!哥
果不其然,正如徐洪客所說的那樣,眼前除了兵俑已經站到了山牆根下,想要向前,唯有從兵俑間擠過去。
也不知道是真有其事,還是照在兵俑身上的火光跳動出現的幻覺,陳軒總感覺自眼睛餘光掃到的那些兵俑方才似乎在動,可當他凝聚目光再次看去時,一切又依然如故,兵俑哪裏有一絲動的痕跡?
「這地方果然有些邪門,希望只是我的錯覺。」陳軒一雙眼睛狐疑不定地在兵俑身上掃來掃去,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主上,只是站在這裏想也想不出個子卯寅丑來,畢竟我們到此處來,就是為了一探究竟,若有主上想要的東西自然是好,若是沒有主上所求之物,主上也就安了心,總之,既然來了,總不能等下去。」陳軒低聲嘀咕的時候,謝映登在陳軒耳邊開口。
陳軒點了點頭:「映登說所言極是,既來之則安之,不管結果怎麼樣,該走的路我們總要走完!」
「大家都小心一些,提高警惕,不要分的太散,出發!」王伯當和謝映登對身後的士兵下了命令,轉過身來,有意無意將陳軒和徐洪客護在了中央,亦步亦趨地向前方的兵俑陣內走去。
火光掩映下,離的越近,陳軒非但沒有感覺這群兵俑更像泥塑,反而覺的這些兵俑更加接近真人,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陳軒自己也說不清。
走過第一排的兵俑時,那兵俑依然保持着陳軒在遠處時所看到的樣子,那兵俑依然雙手持着銅戈,雙眼漠視着前方。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陳軒在那兵俑的身上掃了一眼,低聲自語了一句。
一路前行,走過一排又一排兵俑,按照在外面看到時的情形,陳軒感覺差不多應該走到盡頭了,但一眼望去,眼前依然是黑壓壓一大片,好像他們一直都在原地踏步一般。
「徐道長,這裏好像有些不大對頭。」陳軒緊緊皺起眉頭,向另一邊的徐洪客開口。
徐洪客也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陳軒的話,還是在思考着什麼,只是鎖緊了眉頭,向前走去。
嗯?難道徐老道聽不到我講話嗎?陳軒心裏一緊,提高了聲調,再次問了一句:「徐道長,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這道聲音響起,徐洪客這才扭過頭來,和陳軒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陳軒的話。
「道長,我總感覺這裏好像不對勁,好像我們一直都是在原地踏步走!」陳軒眯起雙眼,看了看前方,隨後扭頭對徐洪客開口。
徐洪客的眉頭鎖的更緊了,緩緩點了點頭:「正是如些,貧道也有此感覺。」
「唉,這特瑪的真是。。啊,怎麼會這樣?」陳軒說着話,向後看了一眼,將沒有說完的話變成了驚呼。
聽到陳軒的驚呼聲,徐洪客着陳軒的目光同樣向後看了一眼,同樣睜大了雙眼,平時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