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劉黑闥被陳軒一方部隊牽着鼻子屠滅其它玩家領地時一路上不岔和困難的話,再被帶着向蠻天過海領地前行的過程中那絕對是惱怒和苦難。
這一路上走來,在李靖的安排下,每當劉黑闥的部隊走的慢了一些,陳軒的騎兵部隊便縱馬提槍在出現在部隊的周圍,給他們帶來一次次驚喜。
比如此時,士氣極低,且又勞累睏乏的劉黑闥部隊好不容易看到一處樹林,意圖進入林中休息時,隨着一聲唿哨聲,蘇定和王伯當二人所帶的騎兵部隊便勒馬站在林邊靜靜地瞅着他們。
「蘇定方,你這個狼心野子的白眼狼,枉我劉黑闥對你那麼好,你非但不懂的知恩圖報,並且還夥同外人拐走我的騎兵,現在還有臉帶着外人來伏擊我!」看到蘇定方時,原本已經有些睏乏的劉黑闥馬上變的精神抖數,雙眼裏儘是惱怒,遙遙指着蘇定方的鼻子尖大聲罵道。
蘇定方在戰馬上向劉黑闥拱了拱手,長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在我剛到劉將軍軍中時,劉將軍的確待我不錯,但究竟是為何,想來劉將軍自己心裏也有底。」
「至於這些騎兵」蘇定方回身看着後方的騎兵,再次開口:「這些都是蘇某進入軍中時身邊所隨,似乎並非屬於劉將軍的吧?」
劉黑闥臉上一紅,但隨後馬上反駁:「連你這狗東西都是我軍中之人,為何這些人馬反而就不是我軍中之人了?你這就是強辭奪理!」
「強辭奪理嗎?按你這說法,你派人來殺我,這就是理所當然,而我活了下來,現在帶着我麾下人馬投奔別人,便是大逆不道了?」蘇定方的臉上並無一絲敢說怒之意,聲音聽起來反而更加平靜。
劉黑闥再次開口:「原本那些人都是我派去保護你的,若你沒有勾結外人,他們又如何會對你下手?」
「保護的真好,居然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保護我,真的很好。」蘇定不咸不淡地開口,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與羅世信在那裏爭鬥時,他已心存死志,要不是那幾人向他揮到,事情自然不會發展到眼前這一步。
「俗話說的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要殺你,你若敢反抗,那就是謀逆!」劉黑闥的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大聲喝道。
蘇定方的眼底儘是失望,搖了搖頭:「好不個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現在還在靠着手下打天下的時候便如此對待手下,可想而知,若是你得了天下時,那手下有功之臣又身居何處?」
「廢話少說,你這個逆賊,勾結外人意圖弒主,來人呀,誰去給我將此人拿下!」劉黑闥眼睛時閃動着凶芒,森然開口。
「屬下願往!」
「屬下也願擒此逆賊!」
劉黑闥的聲音剛剛落下,身後便閃出了兩員膀闊腰圓的武將。
「范願、曹湛,你二人中無論是誰給我將這逆賊拿下,我便升任其為河北道總管,統領我軍中所有人馬!」劉黑闥伸手向蘇定方一指,大聲開口。
「逆賊?依我來看吶,你們倒更像是逆賊,喜歡打是吧?那今天就讓王爺爺要會會你。」劉黑闥聲音還未落下,站在陣中的王伯當便拍了拍馬脖子,讓座下戰馬上前一步,手中槍向前一指,大聲開口。
「你們這群不通王化的逆賊,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膽敢與我家將軍作對的下場!」范願低吼一聲,手中大斧揮起,縱馬便向王伯當奔了上去。
王伯當嘴角閃過一絲譏笑,槍身在馬臀上一磕,戰馬瞬間便躍了出去,長槍在陽光下化做一條銀線,猛然向范願攻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王伯當這一出擊,范願的眼睛微微一縮,他已看出了王伯當這一槍的不凡,神情變的極為凝重,手中大斧一擺,向王伯當手中槍狠狠輪了上去。
「鏘」一道清脆的響聲傳來,王伯當的手臂一震,長槍出現了瞬間的停滯,在空中頓了頓,而那范願那邊則不一樣,手中大斧連着手臂倒卷而回,帶着沉悶的嘯聲,轉眼間已來到了座下的戰馬身邊。
「撲」地一聲響,大斧的斧背砸中了自己的戰馬,戰馬疼的發出一聲嘶鳴,一對前蹄抬起,范願向後顛去。
「死!」王伯當的聲音悠悠響起,手中長槍再次向前一遞,槍尖上的光芒一閃,已刺入了范願的胸膛,隨後手腕一甩,將范
489屬下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