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頭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這些東西現在他這個當村長的提供不了,那他自然就只有去「借」了,這樣越借越多,送出的酒也就越來越我,等借到一定的時候,釀出來的酒恐怕也只夠給借酒缸的村民還債了,到了那時,那才真的高投入零回報,那就真特瑪的是虧到姥姥家了!
知錯能該善莫大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錯誤,陳軒心裏雖然還有些不憤憤,但也清楚自己要是不能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好,以後將會帶來極大的隱患,所以,本着為村子着想,也為了自己以後少些麻煩,呃,或者堂皇一點就叫做:把隱患消滅在無形中。
總之,在陳軒經過一番沉思之後,至少在對待村莊的事情上不不理那麼執拗,安靜的坐了下來,於是,在村中心便出現了奇葩而又和諧的一幕——對於村子裏毛線技術都不懂的年輕村長和只懂得釀酒的糟老頭,兩人坐在桌案兩邊,含情默默的互相對視着,嘴裏卻在談論着關於製做陶器的事情,而站在一邊,時不時插上一句話的,卻是種田的老把式,對於制陶這知足事情更是一竅不通。
「大體上燒制陶器就是這樣子的,論起釀酒,不是我吹,方圓十里之內,絕對找不出另一個比我手藝還好的釀酒師,可論起酒以外的東西,我就是個門外漢了,至於這制陶一途,我和他們經常接觸,所以才了解了那麼一點。」杜老頭晃了晃手裏的空酒葫蘆,醉眼朦朧地看着陳軒,舌頭並不利索地說道。註:字符防過濾請用漢字輸入heiyaПge擺渡壹下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說的好像還蠻簡單的,要不明天就把這制陶場建起來?想到就做,這是陳軒一直的傳統,這次也不例外,腦子一熱,恨不得現在就帶着杜老頭和樊進去把那個制陶場給建起來。
在他這個想法剛剛浮上心頭時,一直很少說知的樊進一句話就讓陳軒把這個衝動地想法暫時給壓了下來:「主上,這制陶不比別的東西,它需要有陶土,並且一般來說,制陶場就建在陶土邊上。」
「是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首先要我們找到陶土,然後我們還要有個會制陶的。」經過樊進這一提醒,陳軒這才想起的確還就是這麼回事,不過凡事也都有例外不是?比如說鐵匠鋪也不見得就建在了鐵礦邊上,工匠鋪也不見得就建在樹林邊上呀。
「要不,咱們先把陶場建起來,等找到陶土了,再把陶土運回來不就行了?」陳軒咧了咧嘴,自以為聰明地開口。
但這話一說出口,馬上就被遭到了杜老頭的反駁:「大人說的這個辦法極本就行不通,那制陶所用的陶土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少,還有,陶坯總要晾曬吧?那就需要一大塊場地,其次陶器還有燒制的過程,若是大人想要把整個桔子都變成一個大陶場的話,你只管按自己的想法來。」
「那你說的這意思是現在根本建不了?既然建不了,你們又急着跑來找我搞毛線。」陳軒有些不滿地開口。
「那大人是說,現在這些事情都不要告訴你,等到你哪天想起要用酒換錢時才向你提出這些事情?」杜老頭熏熏地看了陳軒一眼,話裏帶着一絲譏諷意味。
「臥槽,當然不是這樣,這還用說嗎?」陳軒心裏驚了一下,還好這事情現在自己就清楚了,要是眼前這杜老頭和樊進把這事現在不告訴自已,等那一天真的到來時,那才是哭都沒地方哭。
對了,杜老頭這裏有問題,那飯館、裁縫鋪那些的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看來這些人還真要時不時地去看一看,不要等用的時候才發現黃花菜早就涼了才以。
準確的來說,現在,陳軒才把村子裏的其它店鋪擺上了心頭,只能說,他這個村長做的很失敗,失敗到村子裏各家店鋪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都不了解。
正視了自己一番後,陳軒再也坐不住了,他決定現在就去村子裏走上一圈,看看他名下的那些產業有多少在給他創造利潤,還有多少處與虧損狀態,要知道,有些時候建一座建築花不了多少錢,但後續的運營、維護還會持續消費。
陳軒由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站在一邊地樊進說道:「樊進,你先把老杜扶回去,把他放下後,隨我到村子裏走一圈,看看其它店鋪的經營情況。」
主上終於想起了村子裏的事情!這是鐢在進聽到陳軒這句話後,心頭浮起的第一個想法,說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