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你二人也並非泛泛之輩,想來在這村子裏也是有身份的人。」陳軒還未走進酒館便聽到了程咬金那副大嗓門。
「嘿嘿,那還用說,不是我在這裏吹牛,我家大人能將村子發展成現在這副樣子,那可絕對少不了我二人的功勞。」徐南得意地話語從酒館裏傳了出來。
瑪蛋的,你們倆個王八蛋,沒事跑到這裏來喝酒,有事也跑到這裏來喝酒,喝酒就喝酒吧,居然還在這裏吹牛比,既然說村子的發展離不開你,那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刷一下存在感,擦。
在心裏恨恨地想着,陳軒沉着臉緩緩走進了酒館,徐南三人坐在進門的第一張桌上,正對着門主位上坐着的是程咬金,而徐南和憨子兩人背對着大門,坐在客位上坐陪,從三人所坐的位置上就能看出,徐南和憨子兩人把程咬金看得是相當高。
陳軒走進門時,程咬金抬起頭來,看到陳軒後笑着沖陳軒點了點頭,而櫃枱後面的酒館掌柜也看到了走進去的陳軒,正準備開口向陳軒打招呼時,陳軒作了個噤聲的動作,那掌柜地看了下在口沫四濺,正在那裏滿嘴跑火車地徐南後,臉上掛着一副我懂的笑容沖陳軒點了點頭。
「咳,徐兄,你說村子的發展離不開你,我看你是在吹牛吧?要是不吹牛那你敢不敢說具體一點?」看一陳軒的臉色後,程咬金的眼底閃過一絲狡獪,咳了一聲,向徐南問道。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程咬金這樣一說,徐南可就不樂意了,抬高了聲音,大聲嚷嚷了起來:「吹牛?程兄把我徐南當成什麼人了?實話告訴你,我和我弟徐北本來是山上的兩個山大王,那天在山上碰到村長時,要不是他苦苦哀求我們,我們現在還在山由逍遙呢!」
「苦苦哀求?怎麼個哀求法?」程咬金故意逗了一句。
徐南吱溜一聲,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其實有些話我不該說,但要是不說出來的話,只怕有些人會小看我。」
「話說那天,我們兄弟兩人吃飽了飯,正趟在山上曬太陽,村長大人就出現在了山頭,手裏牽着一匹馬,見到我兄弟二人後,就與我兄弟兩人攀談起來,說什麼久仰我兄弟二人大名,要禮聘我哥倆下山。」
「你說說看,要是你你會答應嗎?」徐南說到這裏停了下來,張嘴就問程咬金。
「這還用說,當然不會了。」程咬金咧了咧嘴開口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挑了挑眉頭,看了陳軒一眼,向陳軒眨了眨眼。
徐南一拍大腿:「對呀,我兄弟二人當時也不準備答應,奈何村長苦苦請求,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二人這才跟着村長來到這個村子裏。」
這貨雖然在吹,但是吹的不宵算離譜,當時的確是處於膠着狀態,你說這些我算是記住了!陳軒皺了皺眉頭,盯着徐南的背影,在心裏說道。
「那些似乎並不能說明村子的發展離不開你們吧?」程咬金再次逗了一句。
徐南一臉不屑地看了程咬金一眼,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你說這樣的話我也能想得通,主要是你不了解這個村子當時的情形。」
「話說我兄弟二人剛剛來到這村子裏時,村民一個個每天連一餐飽飯也吃不起,於是我兄弟二人就給村子想辦法,想呀想呀,還終一讓我哥倆給想出辦法來了。」徐南說到這裏,一臉地自得。
「徐南兄果然是神人也,就是不知想到的是什麼方法?」程咬金交豎了個大拇指,開口問道。
徐南臉上得意地神情更濃了,眉開眼笑地說道:「那個時候呀,村子裏耕田主要是靠村民來種,我就在想呀,為何不用牛呀那些來種呢?於是村長就採用了我的辦法,我們帶着村長去渭河邊上抓牛。」
說到這裏,徐南一臉神秘地說道:「憨子,你恐怕也不知道,村長就是在那個時候和那個禍亂天下結的仇,話說我們在渭河邊上抓到了幾頭牛,那禍亂天下就和一群異人衝上來槍,當時我將村長護在了身後,對那禍亂天下大吼一聲『賊子,你想做甚,只要我徐南在這裏,絕對不許你碰我們村長一根寒毛。」
「然後那禍亂天下和他的手下就被你嚇你流慌而逃?」憨子這時問了一句。
徐南的臉上有微微發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並未正面回答憨子的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