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夕陽,迎着拂面輕風,陳軒騎在戰馬身上,帶着徐南和憨子二人,呃,不對,後面還跟着一頭豬,三人一馬一豬由山上緩步而下,不緊不慢地向着村子靠近。
「大人,咱們哥倆身上都帶着傷,能不休息一陣再走呀?」看着吃了回血藥後血量全滿地陳軒騎着高頭大馬,而自己和憨子只有半血卻步行地徐南心裏一陣陣鬱悶,這一對比之下,只覺得兩腿更加乏力,他不敢奢求能和陳軒換着騎馬,但至少應該休息一陣再走才科學。
「憨子,你累不累?」陳軒並沒有理徐南,卻扭頭向憨子問了一句。
憨子也是個老實人,有一說一的主,聽到陳軒的問話,咧嘴笑了笑開口:「回大人,小人還好,還能堅持一陣。」
陳軒點了點頭,瞄向徐南,這才接過徐南的話開了腔:「徐南呀,不是我說你,你看憨子和你一樣是步行,而且剛才在山上時,比你出的力氣還大,現在看看,人家憨子健步如飛,大氣都不帶喘一聲我,可你丫的倒好,在山上的時候躲在那土洞裏偷懶就不說了,還沒走兩步路就在這裏亂嚷嚷,你說你嚷嚷個毛線,有意思嗎?」
徐南被陳軒一句話嗆道,張大嘴巴卻想不出一句反駁,只得閉上了嘴,向身邊的憨子瞅了一眼,隨後目光落在了身後的那頭暴烈野豬身上,不由的心頭火起,狠狠的剜了一眼野豬,把一腔不爽會部發泄到了野豬的身上:「都怪你這個畜生,要不是你,我們哪裏會落到這步田地,我哪裏又會給村長奚落..總有一天,我把一刀捅了你,把你烤着吃了。」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嗯?徐南,你說啥?你還準備把他烤得吃了?」徐南所說的話落到陳軒耳中,陳軒扭頭瞅了憨子一眼,接着說道:「你這個想法是好,但是,只要不請幫手,你丫的說的這些都是在砍牛比,你賭五兩銀子,賭你搞不過野豬,你也跟我賭不?」
「我徐南為人端端正正,沒有賭博的這種惡習,所以大人還是收起這副打算吧!」徐挺了挺腰板,一臉浩然正氣、擲地有聲,大有一副君子不為財所動的架勢,可隨後的話只有他自己能聽得到:「為了五兩銀子去和一頭野豬拼命,你還真當我傻呀,我可機靈的跟猴一樣。」
「咳咳,那個徐南,跟你說件事情。」沉寂了一陣,陳軒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翻身從戰馬上下來,牽着戰馬緩步前進。
看到陳軒下了馬才對自己說這些話,徐南的心思活泛了起來:看來大人還是心痛我,不忍心讓我一路走回去,哎喲喂,我就知道相對與憨子,大人還是對我好的多,等下大人讓我騎馬的時候,我是不是要先拒絕一下,然後大人會再說一次,第二次的時候我才假裝為難地坐上馬背,對,就是這樣!
見徐南只是低着頭,並不答自己的茬,陳軒收住了腳步,靜等着徐南趕上來,當徐南走到身邊時,陳軒再次開口:「徐南,你不吭聲是幾個意思?你當你不吭聲我就不說了嗎?我說呀,你以後少吹點牛比,多辦點實事可好?今天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你喜歡吹牛引起的。」
「還是大人來吧,我走着就可以了。」陳軒的話聲落下,徐南抬起頭來,擺着雙手開口。
聽到徐南那句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陳軒眨了眨眼睛,一臉詫異地看着徐南,緩聲問道:「徐南,你說的啥意思?以後你不吹牛比了,讓我來吹?還有什麼你走着就行?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準備讓憨子背着你回去不成?」
徐南這才意到是自己想多了,一張臉漲的能紅,以前他可不有走神走到這種態度,就連那天和禍亂天下手下那幫異人大戰一場,差點掛在了山上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哎,徐南,我再問你,你是不是現在在村子裏有心上人了?」其實徐南出現這愛吹牛比的毛病,陳軒也想過,以前的徐南雖然有時會犯下二,但至少不會把牛吹的這麼大,好像變成這副樣了也是沒多久的事情,歸根結底,因該是因為村子裏那個女子的問題,陳軒就試探着問了一句。
陳軒的話問出口,徐南的眼前馬上浮現出了心上人的倩影,臉色變的紅潤了起來,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意識到了什麼,又搖了搖頭。
「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些人有那賊心,並且還做了,卻又死不承認!」徐南點頭搖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