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有些困惑,「那顧先生的意思是要,是等周安狄來劫獄?」
顧易沉吟,「當然不是,現在風聲這麼緊,周安狄怎麼可能劫獄。」
&他會怎麼做?」
顧易眼中莫測點點,「如果我沒有預料錯的話,他應該會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不是比劫獄更難嗎?」
&以,從發出消息的那刻起,你就要密切地關注與大山接觸的每一個人,每一樣東西。即使有一隻蚊子叮在了他身上,你也要留意。」
局長一陣僵硬,「這麼緊張?」
&然,在監獄殺人這種事,周安狄要麼不做,一做肯定是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的。」
&我馬上準備去。」
………
周安狄真在收拾着重要的物品,父親催得他很緊,而且那事失敗了,他有點擔心會激化了顧易,所以隨時準備着離開。
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下號碼,是他在警局的眼線,接通後,發現對方的聲音很着急。
&先生,大山準備要招供了。」
&麼?!」周安狄心臟重重地顫了一下,似乎不怎麼相信。
&的,剛才我們才開了秘密會議。我們局長說,大山即將鬆口,已經在和局長談供出之後的條件了,說我們局長能夠幫他減刑三分之一的話,他就供出來。」
周安狄握了握手,眉心裏擠滿了猜測和猶豫,「大山真的有這樣的打算?」
&實這個也說不定的,我們局長那個變態,被外界壓力壓的太大了,據說要嚴刑逼供。所以準備採用一種最新最變、態的方法。據說這種方法讓人痛苦得死了過去都會活過來。而且,故意殺人是死罪來的,哪個人會不怕。大山也是有家人的人,聽局長說他挺想念他家人的,所以結合各種原因,所以他才會動搖。」
周安狄的眉越擠越緊,深深地陷了下去。
之前他一直覺得大山不會出賣他,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還真不好說。
都說人都是在臨死的關頭,才會改變對事情的看法。
大山他也是個人,誰能那麼輕鬆地拋開一切?
所以,他也開始猶豫,開始動搖對大山的肯定了。
如果大山真的招供的話,那麼他真的無處藏身了,這輩子都是在藏藏捏捏當中度過。
這樣和一隻陰暗的老鼠有什麼區別?
他周安狄是首富之子,集所有光環和榮譽於一身,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他怎麼可以過這種生活?
而且等他把一切都搞定了之後,他還要去報復顧易和季嵐珀那個礙事的兩人。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自己變得如此不堪。
他的眼睛再次深深地暗了下去,暗得像個無底洞一樣。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把大山給剷除了,斷了所有可能。
只是這事還真的很不好辦,因為在監獄動手,實在是太困難了。
弄不好的話,他就提前葬送自己了。也許連去非洲做老鼠的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坐了下來,支着眉頭,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不斷地思考着。(中秋晚上8點群里發百元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