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瞬時無言表情,他一把將她拽入懷中,凝着她微怔的表情,臉上笑得曖昧至極,「相比我媽,你可好對付多了。」
被他這樣輕視,嵐珀一臉幽暗,「我就應該比你媽還難對付一點!磨死你!」
他忽地壞壞勾眉,「行,磨死我吧。」
將她攔腰抱起,向着臥室走去。
嵐珀臉頓時大叫,「現在是吃飯時間?」
&確是吃飯時間,所以吃你的!」
顧易快步進了房間,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傾身壓住她凝着早紅透的臉頰,曖昧啞聲,「這些天你身體不好,害得我一直忍耐,如今你都已經痊癒,我們是不是要做些重要的事情?」
嵐珀斜斜睨他,「現在是白天。」
他向來無視,身體熱切卻又帶着幾絲輕柔地覆蓋上她,骨感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
嵐珀頓時覺得身上炙熱如火,只覺得他的手每撫過一寸肌膚都像點着一把火一樣。
細柔而溫熱的吻,點點而下,一絲絲地燃着她的肌膚,從唇角到脖子,再到領口……
她的呼吸也如肌膚一樣,逐漸火熱了起來。
兩人的手十指緊扣地交扣在一起……身體也這般毫無縫隙地貼合了起來。
……
嵐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她竟睡這麼久。都怪顧易那個傢伙體力太好,折騰了她到深夜,才放她入睡。
床空出一半,並且床鋪已經涼透,顧易似乎已經走了很久。
餐桌上面是顧易為她準備好的早餐,旁邊還放着一個愛心卡片,告訴她有事先離開。
嵐珀握着卡片,腦中不由回想起,昨日伍空給他打電話的事情。
在伍空身上,似乎除了病情外,似乎沒什麼可隱瞞的。
她給給墨琪打電話,「墨琪,利用關係幫我打探一下伍空之前的病情。」
&墨琪愉快答應。
半天后,墨琪回復了電話,語氣很凝重,「伍空原來除了受傷外,這次還查出了嚴重的腎衰竭。」
&衰竭?」她的電話差點掉在了地上,整個面容都蒼白了。
早就知道他身體不舒服,可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恐懼地楞了很久,她才又問,「那他現在哪裏去了?」
&還在醫院,情況很不樂觀。」
嵐珀握着手機的都禁不住微顫,「之前怎麼說病好出院了嗎?」
&說原本是打算出院去美國治療,可沒想到,還未登機,他就突然病重,不得不返回來了。」
她擔心得聲音都變了,「那這病能治嗎?」
墨琪聲音有些不定,「這個也不好說,治癒的機會能有一半。不過就是要找到合適的腎源,然後把腎植入體內。手術後不排斥就可以了。」
聽起來挺嚴重嚇人的,嵐珀的身體都軟了下去。
雖然和伍空不是愛人,但他一直也是她重要的朋友,所以此刻她的內心是滿滿的恐懼。
真的很害怕,伍空因為這事再也起不來了。
她無力地吸了口奇,隨後掛斷了電話。
這麼嚴重的事,顧易竟然隱瞞着她!
隨後,她匆匆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