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氣氛有些僵冷,但是她卻不能裝作不認識,牽強地笑着,「hi,這麼巧。」
伍空視線投向開着縫隙的門,隱約可以看到裏面喧鬧異常,煙酒瀰漫。
他淡淡扯唇,聲音裏帶着涼意,「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生活。」
嵐珀覺得胸口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一陣難言。
她清楚他的言下之意,說她喜歡這種生活,也喜歡用上次那種手段去爭取客戶。
他在鄙視她。
她低聲解釋,「同事出來慶祝而已。」
&小姐真厲害,應該簽了大單吧。」,通常公司里有業務有大進展,才會出來慶祝。
對於他如此陌生的稱呼,嵐珀覺得心臟像被狠掐了一下,她點了點頭,>
但她很清楚伍空一定認為她是用非常手段簽的。
伍空英朗眉間飄起一絲的冷然,「希望你破裂的婚姻不是因為你這種行為造成的。」
他轉身離開。
嵐珀站在原地,只覺得心臟像缺了個口一般,一股劇痛流了出來,蔓延整個軀體。
伍空真的對她失望透了,居然會認為她真的是那樣的人。
那個清朗少年,真的離她遠去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遠,忽然堅韌出口,「我沒有做過你想像中的事,無論你信還是不信。」
她隨即轉身回了包廂。
伍空的身影略微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空曠的門口,一會,大步離開。
嵐珀回到座位上,開始自斟自飲。
她突然很想喝醉,曾經深深喜歡過的人變得這麼疏離陌生,讓她好心痛。
伍空不是她的初戀,卻勝似初戀,一直都徘徊在她的心頭。
都說初戀難忘,也許並不是因為那人有多好,只是因為那種最初的感覺有多好。
那種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朦朧幽美,如因依然在每個恍惚的瞬間漫過她的心頭。
只是,此時心中的苦澀比黃連還要濃烈。
同事們看到她喝悶酒,便開始輪流向她敬酒,不過都是以祝賀為藉口。
也許是意識里太想醉了,所以她來者不拒,每次被敬都一喝到底。
沒過多久,她就開始頭暈了。
穆汐怕她喝醉,只有不斷地幫她擋酒。
同事們依然樂此不疲地輪敬着。
結果沒多久,兩人都醉倒了。
嵐珀趴在桌子上,腦袋一陣昏沉,神智混亂得連坐都坐不直了。
幾個蕭於風的死忠,看她那般模樣,依然不願放過她,把酒放到她嘴邊去,誘哄她繼續喝。
喝得越醉越好,最好明天起不了床上班。
剛新官上任就不上班,這是個壞影響。
不過嵐珀雖然醉了,但知道難受,所以開始抗拒,「我……不要……再喝了……」
某同事笑着,「季經理沒有醉,只是有點頭暈而已,飯局還剩這麼多酒,不喝多可惜。」
&的……不喝……」嵐珀已經有些搖晃了。
不過那人依然不罷休,「升職這麼高興的事,怎麼能不喝呢,應該不醉無歸。來,我們陪季經理一起喝。」
只是胃部陣陣洶湧翻了起來。
&我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