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一隻手一把利索地奪過他的刀。
這時他才發現眼前站着一位高大的女人。
此時他的手臂被這女人擰得咯咯直響,手臼頓時脫落了,疼得他聲都吱不出來。
地上的男人見勢不妙,想撈旁邊的木棍去打尼莎。
不過一隻毛絨絨的大東西忽地撲了過來。
接着他聞到有野獸的氣息,一側眼,嚇得他尿都快出來了。
因為他正被一隻豹子壓着,豹子滿是鋒利牙齒的嘴巴正對着他,舌頭伸得長長的。
「啊……我的……媽……呀」,他魂魄都沒了。
門口外面,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奧斯,用教給你的掌嘴法,好好教訓一下這人。」
奧斯聽到主人的命令,馬上伸起那隻毛茸茸又長着利爪的前腳,一下一下地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讓你欺負我家主人哥們!讓你上小學的時候走神不好好學學『死』字怎麼寫!看老子的鐵砂掌怎麼扇死你!
男人頓時被奧斯抓得鬼哭狼嚎的。
兩位男人此時都被收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不當初。
顧易冷冰冰瞄着兩人,「出來混之前麻煩先充值一下智商。」
如果識趣地拿着錢走了,他們只會找幕後的人算賬而已。
他帶着保鏢走了過去,扶過墨琪和鄭彥。
此時鄭彥的手血流如注,顧易馬上解下自己的領帶,在動脈上方緊緊地綁了幾圈,阻止更多的血從傷口流出,「先忍住。」
鄭彥忍着痛意,略微笑了笑,「放心,死不了。怎麼也得弄兩個小不點出來,和你家的湊一桌麻將再死呀。」
「那就快點養好傷,製造兩個出來。」
鄭彥看向依然有些迷糊的墨琪,走了過去,用沒受傷的手扶住她安慰,「沒事了。」
「嗯。」
…
醫院裏,鄭彥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因為刀口比較深,所以得留院觀察。
墨琪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坐在病床前,眼睛還微微有些紅。
鄭彥靜看了她一下,忍不住,「怎麼,終於知道其實我也很緊張你了。」
她低了低頭,有些責備,「你這傻瓜,要是再插一刀,你的手就報廢了。」
「廢了就廢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手了。」
她斜了他一下,沒說話。
「別告訴我你忘恩負義,嫌棄我了。」
墨琪微微看他,感覺之前對他的生氣消失了不少,相反有一種淡淡的親近感。
大概是覺得其實他比想像中要緊張自己。
他看她沉默,伸過手來握住她的手,「其實你也心痛我的,對不對?」
她彎了彎唇,「只知道擔心你,其他不知道。」
鄭彥眼睛微微帶着笑意,卻有些不滿,「承認你緊張我,會死嗎?」
「一隻狗為我擋了一刀,我也會緊張狗的傷勢啊。」
他明銳的眼睛忽地盯着她的臉,不說話了。
這不敢面對自己情感的女人,真難辦。
忽地,他伸手摟過她的肩,將她的頭按向了自己。
四片唇……頓時貼合在了一起。
墨琪楞了一下,急忙伸手推開他。
不過他的手卻伸到她的後腦,將她實實地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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