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瓣掠過她身前最誘、人的地方,輾轉流連後,又繼續一路往下。
掠過她平坦的胃部,柔軟的小肚子……
墨琪察覺到他的火苗幾乎要燃燒起來,眼睛微微動了動。
而鄭彥體內的高漲的確也處於即將噴涌的邊緣。
他把手逐漸靠近她的小腹……
眼看着飢餓已久的身體即將美美地吃一頓,他的心頭興奮不已。
不過這時,墨琪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很認真地開口了,「真的不行,我來月事了。」
「……」鄭彥瞬間沉默,瞪着她,「少用這藉口騙我!」
「我有沒有騙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
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了過去。
鄭彥的手隨即碰到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一瞬間,他的臉黑了下去。
他狠狠地盯着她,足有一分鐘,才咬着牙,「你怎麼不早說。」
害他剛才還麼火熱,為了一會熱烈一點把體內的所有火種都挑動起來了。
墨琪緩緩地拉了拉被他敞開了的睡衣,「我從一開始就拒絕你,說不行了,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他糾結得滿腔心癢,「你這叫拒絕嗎,你這叫欲拒、還迎!」
她無辜地閃着眼睛,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叫欲拒還迎,那就當我表錯情了吧。」
鄭彥看着她水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想發作也不是,想忍受又不是。
他現在這情況簡直等於是餓得即將要死去的人,剛剛把一口香噴噴熱飯放到嘴裏準備吃下,卻被人在背後重重地一拍,一把就將美味的飯都拍出來了。
那種眼睜睜的感覺啊!……他真的揪心得不會形容。
墨琪依然做錯事般小女人看着他。
看她這般樣子,他真想狠狠掐死她。
本想憋了這麼久,趁着出差之前把自己完全釋放了,沒想到卻反過來狠狠地插了自己一把,幾乎要把他憋內傷了。
片刻,他只得從她身上起來了,氣鼓鼓地反趴着把頭埋進枕頭裏,躺到一邊去了。
雖然他很想去沖沖冷水把火氣澆滅了,可這樣的天洗冷水,無疑是自取滅亡。
而且他還是那種用手解決不了的人,所以只得悲催地忍着了。
墨琪看着他氣得要發瘋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她就是要在他出差之前把他憋死,將他全身的火都扇旺盛了。
一會,她去洗手間把故意墊上的衛生巾給拿了出來。
……
幾天後,出差的鄭彥和小悠把工作都完成了。
因為回去的機票定在明天早上,所以兩人打算放鬆一下疲憊了幾天的身體。
兩人去了當地一家很出名的酒吧,這酒吧出名不是因為有男人喜歡的艷、舞,或者有女人喜歡的帥哥,而是這裏自製了一種很獨特的酒,別的城市喝不到。
這種酒就好比是北京的片皮鴨一樣,每位外地人來到都勢必要嘗一嘗。
這家酒吧的酒果然是很特別,特別到連鄭彥這位品嘗過無數名酒的人都讚不絕口。
所以,這晚他喝了很多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