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看上去此時的岡崎夢美融入了人類世界的規則,但實際上若有必要無論是朋友還是自己上司、同事還是暗戀追求自己的人,在他眼中與糞土沒有任何區別。
人類視為寶貴資源的關係僅僅是岡崎夢美的墊腳石,締結新的關係對她來說不是融入社會規則,而是利用這些沙子泥土去給自己造梯子。
家庭親情隨着父母的離世徹底地消散。
友情在經歷一次背叛後永遠不復存在……
愛情?更是荒謬至極的東西,岡崎夢美從來沒有考慮過與其他人組成家庭,從來都沒有。
岡崎夢美厭憎人類社會的關係,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無力對抗這種社會性的現狀的,但她絕不願意就此承認現狀屈從於當前社會的各種規則。
金錢和屈從人類社會關係僅僅是為了累積。
原諒這三人帶來的好處遠遠比直接粗暴釋放自己的情緒要更好,於是岡崎夢美迅速的做出選擇,口上說原諒了她們並且對她們的實驗進行一系列的支持。
利用那三名二五仔,利用他們招募了一群跟她們相似的人,在岡崎夢美的支持下進行某些研究。
這些研究看上去是沒有什麼關聯的,但這些瑣碎的報告到岡崎夢美面前由其按照一定密碼組合起來後就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成果。
【克隆永生】
她不信任社會,不相信人際關係,厭惡當前的社會形態,並且不對任何人抱有期望,這樣的憎恨讓岡崎夢美唾棄人類的倫理道德,同時讓其開始危險的試驗。最初的時候它是岡崎夢美為了自己的復仇才製造的計劃,然而在實驗的過程和心態的轉變過程中,岡崎夢美漸漸的意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在衝着自己招手,於是這個實驗除了復仇意義外又添加了幾個特別的含義……
同我。
——別的人是不能信賴的,他們的社會關係無聊腐敗的讓人作嘔。只相信自己,對自己有信心的岡崎夢美進行了同我的計劃。
這是非常瘋狂的計劃,是挑戰正常社會秩序的計劃,人類當前社會的落後倫理道德根本不可能承認類似的計劃,也沒有足夠的條件去試驗。
生命的神聖性、生命的唯一性,生命、人權神聖不可侵犯……真的是這樣嗎?當時夢美的狀態大概可以理解成單身老女人的變態。
大概正是因為這個獨特的出身和遭遇才讓岡崎夢美產生這類質疑……?不,不對,應該說,岡崎夢美的經歷才沒有讓她跟其他人那樣默守陳規,開始大膽的嘗試……同我社會理念的牽制科技【克隆永生】成為了岡崎夢美關注的重點。
雖然不相信人類,但她了解正常人們的社會規則招募自己的『同類』與『服從者』進行前置科技的試驗,與此同時岡崎夢美在生意上也開發出一堆有趣的小玩意在全球各地開始投資,靠着自己的手段岡崎夢美脫離了日本國籍搖身一變成為澳大利亞公民,然後利用澳大利亞政府的弱勢迅速建造自己的勢力,滲透政府機關,靠着特殊的科技和幫助澳大利亞改善經濟與生活環境最終成為澳大利亞的無冕之王。同時逼迫澳大利亞政府向着中國屈服,然後進行一些政治利益的交換好換得北方中國的支持,然後進行交易等各項投資。
就算有種族主義者的白人存在她們都被岡崎夢美旗下的各個公司勢力滲透,拉起了人權組織的大權,人權機構和白左成為了為岡崎夢美搖旗吶喊,同時岡崎夢美拉一批打一批,扶植當地的華人與日裔等黃種人勢力,開設教育澳大利亞土著的學校,靠着利益的合縱連橫讓澳洲白左勢力與他們在歐洲和北美的白左完全是另外一群人,一時間澳大利亞傀儡總統竟然登上了時代周刊的封面,成為了平權運動的領袖——平權而不縱容。將自己陣營的勢力打造的跟鐵通一樣。
一系列眼花繚亂的組合拳竟然讓澳大利亞扯起了民族平等的燈塔。
而內在,岡崎夢美的一系列實驗在繼續下去。
極度警惕人類的岡崎夢美本人親自坐鎮監督,同時她也沒有忘記那三名背叛自己的二五仔。
「這次有一個科考項目,我想讓你們三人負責。」在一次會議的過程中,岡崎夢美對着三名二五仔說道。
名義上她們是岡崎夢美的老同學,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