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號。
青年節,三家奢飾品商場同時開業。
四個女人在包間裏慶祝,結果四個男人也都跟了過去。
鍾洋跟劉言的關係都沒有那些日子那麼僵硬了,其他兩對更不用說,只是傅總跟小暢這一對有點微妙。
不過兩個人在外人面前倒是做得一手好戲,雖然沒有互相對視,但是站在彼此身邊的時候倒是叫別人看不出什麼異常。
吃完飯傅總說有話要談,小暢立即就想起他們電話里的話,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卻是點點頭。
「去客房嗎?」
「可以!」
不管大家都在好奇的盯着他們,傅總一起身小暢就跟着他出去了,沒有跟別人道別。
之後傅總突然電話響,便去接電話,小暢自己往電梯口走去想在電梯那裏等他。
卻沒料到上官丹丹突然出現。
敏銳的杏眸里一怔,因為看到上官丹丹的表情很不好,像是遇到什麼困難。
倒是傅總很閒的將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昂着下巴冷眼俯視着她好像對她此次前往了如指掌。
「我有話要跟你說。」上官丹丹快要哭了。
「你有什麼資格?」
只是男人的無情卻顯而易見。
「我爸爸的公司最近接連的受創眼看就要完蛋了你知道嗎?傅總,我只想你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你爸的公司不是在法國嗎?跟在豐城的我有什麼關係?」傅總冷冷的問了聲。
小暢站在遠處聽不真切,但是勝在她對傅總的了解多一些,所以對他們的談話倒是能猜到一二。
長睫呼扇了兩下,樣子很靈敏。
他收拾了安逸,他會不收拾上官家?
儘管那晚是她跟安逸出事,但是上官丹丹當晚也在京里,所以不管上官有沒有做什麼,她也會被在京里出現而連累。
傅赫這次是真的動了氣,安家算是在豐城再也翻不了身,安逸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都還說不定。
至於安家的其他人,早在前幾年小暢的頭髮被剪的時候就已經都沒好下場。
「所以你是承認這件事無關,太好了,傅赫!」上官丹丹激動的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說道。
傅總垂眸冷眼看着在自己臂彎處的那雙手,上官丹丹發現他眼神不高興立即把手拿開,又楚楚可人的望着他。
「幫幫我們家好不好?這陣子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跟我們家作對,我爸爸生意上的合作夥伴,甚至一些多年的好友都不跟我爸爸來往了,傅赫,只有你能幫我們家。」
「我憑什麼幫你們家?」傅總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問道,之後眸光掀起看向遠方,小暢剛剛側身進了電梯,看也沒看這邊一眼。
「我們兩家的關係本來就很要好,是世交……」
「上官小姐,你是有健忘症嗎?」
上官丹丹不知所以的望着他,他卻只是邁開腿朝着電梯那邊追去。
當上官丹丹已經淚汪汪的快要哭出來,卻只是轉身看着那個離開的冷漠背影沒能追上去。
電梯剛要合上,一隻手抓住了梯壁,小暢震驚的抬眸,漆黑的鷹眸準確無誤的捕捉到她的幽深的杏眸。
那三對還站在樓梯處,看着剛剛那一場,竟然都不約而同的嘆了聲。
「傅赫……」上官丹丹低低的叫了一聲,然後轉了身朝着樓梯口走去。
如果傅赫不肯幫她們家……
她相信哪怕豐城跟巴黎隔着那麼遠,那個男人依然是能幫助他們家的那一個。
可是現在她該怎麼讓那個男人幫忙?
而在京里發生的那件事,她不信他跟小暢還能長久。
小暢一直沒說話,抬眼的時候看到梯壁上呈現出自己身後的男人的臉,他像是有些疲倦,或者也可以說是不開心。
兩個人到了客房後傅總坐在沙發里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暢去換下休閒服出來坐在他對面。
傅赫抬了抬眼,眸光有些敏銳。
「其實我有聽說上官家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你覺得呢?」他淡淡的問了一聲。
小暢看他一眼又垂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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