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我拿着買好的水果來到唐天的病房,一進去,就看到唐天正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我敲了敲門,唐天把目光看向於我,說道:「來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去,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這才說道:「是在想什麼?」
&在想,人死了以後,到底會去什麼地方,是去天堂,還是去地獄,是不是還能在死之後,還有機會好好地看一看這個世界。」
我不太懂唐天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感嘆,或許是他對於自己的生命有着一種不期待能存活地想法了。
他看向於我,問道:「林盛文走了。」
&了,聽說是心臟病引發,而走的。」
唐天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他總說要活的比我久,但註定還是沒有比過我,可悲啊、可悲。」
唐天笑完後,對着我又問道:「今天來這裏,是想來看看我這個悲哀的老人?還是想從我口中知道一些什麼?」
&是簡單地聊聊天,畢竟,我有着我的想法,並不是從你口中知道一些什麼,而能改變的。」
唐天點了點頭,道:「想說什麼就說吧,反正我也沒多少時間了,與其帶着遺憾地離開,不如說出一點什麼。」
我給唐天倒上了一杯茶,他接過後,喝了一口,說道:「我有茶葉,放點茶葉進去,味道才好。」
&你自己買的?」我反問起來。
&是,是老友帶給我的,他自己沒事就做一點茶,有機會,你要去喝兩杯,他倒是和我念說着你。」
我點了點頭,「我會去的。」
&給我一隻煙嗎,已經快忘記煙的味道了。」
我笑着對唐天說道:「你這是在請求我,還是?」
&可以當作是請求,你給了我,我也好有着理由幫助你一次。」
我不太認為唐天現在這個情況還能幫助於我什麼,但我還是拿出自己的煙出來,給他遞了一根,他又向我借了火,這才有點享受地抽了起來。
他目光看向窗外那漂浮的雲朵,那雲朵原本是三層漂浮的合在一起,卻又慢慢地分散開來,最後,再也看不到另外一層的雲朵的影子,而漸漸透露出的是太陽的金黃色影子。
他用力吸了一口,再一次向我說了起來,「我看了一些消息,你現在是在和齊毅那毛小子在對着幹嗎?」
&準確的說,都在為這自己的信仰而做着該做的奮鬥,他有他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
&輸。」唐天直接給出了我這樣一個答覆。
我輕笑了一聲,道:「你說的是我,還是他。」
唐天拿下手中的煙,很是認真地看着我,說道:>
&什麼?」
唐天又吸了一口,對我說道:「你太把齊毅想的太簡單了,哪怕你現在面對的是他的兒子,你真的以為,他不聞事實的退居到了幕後?」
&來沒有這麼想過,聽你們說了這麼多齊毅這個男人,我越發的好奇,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讓我感覺的是,你們這麼多人都對着他有着一種距離差。」
唐天把煙拿了下來,放進了垃圾桶,這才對我說道:「你不了解他,當然會這樣天真的以為,哪怕是我,都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在他的面前做到完全的伸縮自如。」
&你的意思是,你還是有着辦法能在他的面前解決所發生的一切。」我對着唐天說了起來。
唐天目光變化着,再一次對我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有所察覺了吧。」
&覺到什麼?」
唐天表情愣了一下,說道:「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反問就會如同他一樣,這一條路,一旦走上去了,退回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越發的不懂唐天所說的意思是什麼,他的每一句話,總是想要告訴着我什麼,卻又表明着,裏面會有着許許多多我不能求觸碰的危險,一旦觸及了,那所面臨的就是所謂的性命之憂一樣。
我笑了笑,對着唐天說道:「這一次,我會贏。」
&望你這句話能成為現實。」
離開了醫院,我深呼吸地站在太陽底下,陸柏言的合同也已經簽了下來,而新的表演邀請也會在下個星期就發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