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十分漆黑的晚上,巫璽和冷臉男在一個個房間上面飛快的掠過,整個萬劫谷一片寂靜,很適合他們兩人行事。古時的房子構造大都相似,主臥也好,柴房也罷,幾乎沒什麼差別。若是叫巫璽兩個人逐間房間找過去,那倒還真不是個輕鬆的活計,所幸巫璽已經問明了地點。
萬劫谷實際上也不算大,很快的,兩人就到了柴房屋頂之上。冷臉男小心的揭開瓦片,往下面看去,房間裏沒有點燈,光線卻比外面還要暗些。所以他也看不仔細,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有一個人被綁在柱子上。這人低垂着頭,一動也不動,不知生死。
看了片刻,冷臉男重新輕輕蓋上瓦片,正打算從房頂上下去,卻被巫璽按住。巫璽低聲說了聲:「有人跟來了,你在這裏別動,我去看看。」冷臉男聽了,心中一驚,忙是點了點頭,繼續蹲着不動,麻痹窺視者。
卻說這邊木婉清看着他們兩人上了柴房屋頂,蹲在上面不動,不知道在幹嘛,不禁低頭在心中暗暗思量。「他們兩個來這裏幹嘛?柴房?那個追殺母親的惡人?!」想到這裏,木婉清一驚,再看向那屋頂,卻發現巫璽已經不見了!
木婉清以為自己眼花了,但再仔細看看,卻仍是看到只有一人在屋頂了,心中越發惴惴不安起來。正在這時,突然感到一陣疾風吹到,身上幾個要穴一痛,全身就都麻痹着使不出力氣了。她大驚失色,知道自己被點穴了,剛要出聲示警,嘴巴卻也被捂住了。
全身麻木無力的木婉清被巫璽一捂嘴,便順着他的力道倒在了他的懷裏,巫璽看着她的慘白的俏臉眉頭一皺。以前遇到這種情況他往往是直接殺掉的,可是發現跟蹤的人是木婉清之後,他卻沒能下得了手了,所以才寧願費了一番力氣潛近她制住她。只是便在此時,他仍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個女人,一時間有些糾結。殺了吧,莫名的下不去手,不殺吧,卻又很容易壞了自己的事。
短時間內似乎也做不出什麼決定,於是巫璽只好先抱起她,站了起來。在他的背後的是那輪潔白的皎月,若是木婉清不恨恨的看着他,這個情景無疑是極浪漫的。巫璽看着木婉清在恨恨盯着自己,卻沒有再掙扎,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微笑在月光下顯得極迷人,讓木婉清有些失神、有些迷醉,因為這個正認真注視着自己的男人有些好看過頭了。
而一個正用迷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同樣是極致命的,於是,在一輪皎潔的明月下,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最終吻在了一起。木婉清無力掙扎,也不想掙扎,就這樣讓他得手了,俘獲了自己芳心....
良久,唇分,巫璽看着仍深情款款的注視着自己的木婉清,賤賤的笑了笑,他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這女子着實個性有些太野了,他也不敢就這樣解了她的穴道,所以仍是這樣抱着她,木婉清亦難得享受這般溫柔的巫璽,這時也想賴着不想下去。於是巫璽運起身法,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巫璽抱着木婉清到了柴房門口,看到有一個家丁守在門口,只是警惕性着實有些差,現在正靠着牆壁睡熟了,巫璽抱着個人站在他身前也沒醒過來。一聲輕響,冷臉男從屋頂落到巫璽身後,看着抱着木婉清的這位「前輩」,他忍不住露出一個譏笑,對於這位「前輩」做任務時還要泡妞的行為,他是極看不上的。他們這種人,也不適合那些東西,想到這些的冷臉男心中對巫璽又看輕了幾分。
「別殺他。」巫璽吩咐道。他既沒見到冷臉男臉上的譏笑,便自然不知道冷臉男在想什麼。當然就算知道了,巫璽多半也只是一笑置之罷了。而冷臉男雖然看不上巫璽「隨便」的作風,但畢竟這位「前輩」剛剛才刷過威懾力,教育過自己做人,所以冷臉男也沒敢抵抗,只好暫時聽命行事了。
他走到那家丁身邊蹲下,在衣兜了取出一個竹筒,放在嘴前對着那家丁的鼻孔一吹。等了幾秒,就直接動手去搬動那家丁了,那家丁果然沒醒,顯然睡得更深沉了。卻也難怪,要知道他可是幾乎吸光了整筒迷煙,估計起碼要到明日正午才能醒得過來了。
等他把那家丁從門口移開,巫璽提腿輕點木門門鎖,輕輕擊斷了門鎖點開了那木門走了進去。雖然動作輕微,但門鎖畢竟是金屬製成,難免有點聲響,這聲音驚動了裏面那人,他動了動,慢慢抬頭向進入柴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