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譚青峰的援軍還沒有來?」
李自強語氣急促,已經有些慌了。
但是他的身邊沒有人回答他。
現在張三率領驍騎在營地里到處衝殺,指揮系統陷入半癱瘓狀態,士兵們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沖,營地里一片混亂。
然後武衛營一個衝鋒,現在李自強手下只有一個半營的力量,而且全都派了出去
張三縱馬狂奔,一梭子子彈但在他的盔甲上,打出一個個凹痕。
毫不理會身上的血洞,張三大喝一聲,對李虎的機槍掃射視若無睹,手中斬|馬刀挾帶起狂猛無匹的威勢,惡狠狠地一記橫掃,直斬李虎的熊腰。
張三騎着戰馬,行動快如閃電,李虎心裏大驚,卻是怎麼都躲不開。
好在這個時候阿亮趕來,猛地一拽李虎,把他拽的飛了出去,躲過了這兇狠的一擊。
張三眉宇間充滿了狂暴氣息,斬|馬刀對着身邊三個士兵揮動,竟然把他們斬成兩截,內臟、血水像是瀑布一樣流出來。
「嗯!?」阿亮和李虎聯手沖了過來。
張三目光一凝,一刀磕飛李虎的機槍,然後策馬逼退阿亮。
李虎被張三的力量打得跪倒在地,還不及起身,兩支鋒利的長矛毒蛇般疾刺而至,堪堪就要刺中胸腹要害。
李虎心裏大驚,拼命的移開身體,但是長矛還是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肩膀,發出悶響。
這名用長矛要殺死李虎的驍騎正要動手,張三已經策馬過來,將手裏的阿亮扔到了李虎身邊。
「這兩人和主公相識,綁回去。」
遠處一個驍騎戰馬被重機槍掃倒,驍騎手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翻身爬起,絲毫沒有死裏逃生的喜悅,面無表情的緊握手中的斬|馬刀,惡狠狠地揮出,頃刻便將兩名試圖偷襲地士兵攔腰斬成兩截。
激濺地熱血霎時噴了他滿臉,腥紅的血水順着臉頰滑落,將他染成血面惡魔,濃烈地血腥味越發濃重,在狂暴地殺機下,竟然嚇得幾個士兵面如土色。
因為大規模擴軍,軍方的士兵里混進了很多新兵,這些新兵還不能是一個合格的士兵,看到這麼殘忍的場面,有些嚇得尿了褲子,有些直接跪在地上投降。
「投降不殺。」士卒們大聲的喊道。
很多新兵都嚇得連忙丟下武器,抱頭投降。
但是很多老兵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們有的整個班只剩下自己,卻還是堅持戰鬥。有的大腿被斬斷,猶狂吼着像不可能戰勝的敵人發起攻擊。
這些人是國的士兵,是合格的戰士,他們可以允許自己投降,但是不能不戰而降。
另一邊,李自強在得知譚青峰已經偷偷地撤退之後,差點暈了過去。
他瞬間就明白了譚清風的企圖,又對自己相信他會派援兵而後悔,現在自己不僅被詹克偷襲成功,又被譚青峰擺了一道,損失更加的巨大。
這個時候,已經戰事回天乏術了,李自強只能命令部隊脫離戰場,返回安陽市。
指揮部一撤退,戰場上的士兵們都知道他們已經敗了,也就紛紛投降。
整個營地屍橫遍野,詹克一臉冷酷的站在血水之間,看着手下的士卒忙碌。
「主公,結果統計出來了。」李文豹走過來,恭敬的道。
「說。」詹克言語冷厲,刺得李文豹忍不住留下冷汗。
「我方死二十五人,重傷六十三,輕傷過了兩百人,俘虜士兵三百多人,繳獲卡車十輛,吉普車兩輛,戰車四輛、裝甲車五輛,武器彈藥和各種軍需品無數。」
「還有,我們抓到了李虎和阿亮,張三大哥說把他們交給你處理。」李文豹又道。
詹克微微一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有些鬆動,最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把他們帶過來。」
「主公,我把他們帶來了。」李文豹恭恭敬敬地說。
「詹克?」阿亮和李虎看着被眾人拱衛着的詹克,臉上滿是震驚。
他們沒有想到,當初那個冷漠的青年,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一個垂手可得的縣城,加上一千多的強大兵力,這種強大的勢力,竟然都是被這個青年建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