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沉重的詹克面沉如水,像是一座快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充滿了暴戾的氣息,沒有人再敢。
周圍的人驚恐的看到詹克的絕情,一個婦人拼命地捂住了嘴巴,生恐自己驚叫出來。
但是她身邊一個美女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上前拽住了詹克,一張蠟黃的臉還殘留着美麗的柔情,此刻卻充滿了瘋狂,帶着癲狂的語氣哀求道:「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我可以伺候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說着抓住詹克的手,塞到自己的衣服里,揉着那豐滿的肉|團。
「帶我走吧,我可以做任何事。我是處女,我可以陪你睡覺,我能夠讓你享受到快樂,帶我走吧。」美女抬起頭看着詹克的眼睛,眼神裏面沒有她希望看到的肉|欲,只有那冰冷的冷酷。
美女哀求的眼裏只剩下絕望,她鬆開詹克的手,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
「對不起。」詹克臉色冷酷的抽出自己的手,硬着心腸繼續走。
一個婦人跑了出來,她乾枯的手死死扎住詹克的衣服,然後露出懷裏幾個月大的嬰兒。
能夠看出她以前的生活不錯,儘管受了幾個月的苦,依然風韻猶存。
但是這個嬌媚的婦人此刻卻跪在詹克面前,眼神里滿是哀求,戀戀不捨的懷裏的嬰兒舉到他的面前,「求求你,帶我的兒子走。他很小,吃得也很少,求求你救救他吧。」
詹克瞥了一眼那個放聲哭泣的可愛嬰兒,擺脫了夫人,繼續向前走。
「砰……」一個青年向詹克扔了一塊石頭,但是不等他逃走,就有一個士卒單手將他提了出來,摔在詹克面前。
「你個混蛋,放開老子。快放開我。」青年驚怒的想要擺脫士卒的束縛,發現掙脫不了,就對詹克怒目而視,惡狠狠的眼神像是一頭憤怒的野狗一樣,充滿了仇恨。
詹克低頭看着他,神情略微有些僵硬,但還是開口道:「你為什麼向我扔石頭?」
「老子扔的就是你。你個王八蛋,你是一個膽小鬼。你他媽的貪生怕死,把我們扔下只知道自己逃跑,老子恨不得殺了你。」青年一時間熱血涌動,大聲的喊叫着,周圍很多人都義憤填膺的怒視着詹克,看樣子恨不得吃了他。
詹克環視四周,犀利的眼神像是尖刀一樣,讓他們不敢再怒目而視。
「我認識你嗎?」詹克轉頭問道。
周圍的人群又開始發出嗡嗡的聲音,詹克能夠聽到怯弱的祈禱聲和對自己惡毒的詛咒,但是他已經不在意了,看慣了人心險惡和自私,這次被這麼多人背叛更是讓他狠狠長了記性。
「背叛」,詹克想到這個詞,總是能感覺到心底的暴怒。好想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王,這些人的不尊重,不臣服,都是對自己的背叛。更不要說他們把自己的感情當成了垃圾,懷着憤世嫉俗的心來看待和算計,那些守衛城牆的戰士。
「誰他媽的認識你,老子本來以為你敢和變異人打,是個好人,沒想到到頭來就是一個膽小鬼,只想着逃跑。」青年皮膚通紅的嚷嚷道。
「我是軍人或者是官員嗎?」詹克問。
周圍的人群都安靜下來,他們青年微微一愣,感覺氣氛有些詭異起來。周圍的人可能罵累了,昏暗的大道上都蒙上了陰影和死寂。詹克站在道路中間,一邊是被推下城牆的屍體,一邊是來興師問罪的民眾,消瘦的影子在一道白熾燈光下拉的細長,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和腐臭味。
「我是軍人或者是官員嗎?」詹克又問,這次的聲音稍稍大了一些,使的青年身體一震,半天才緊張的開口道。
「不是。」
「那我有責任保護你們嗎?」詹克的聲音越加的清冷,不像是面對面說出來的。
這次青年沒有說話,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已經知道了詹克想說什麼,但是他們不能說透,說透了就沒有了興師問罪的理由。
「我可以走了嗎?」詹克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微笑,看着跪倒在地上的青年,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大哥哥一樣,但是配上染血的戰衣,確實說不出的詭異。
「可……可以。」青年說話開始結結巴巴。
詹克的目光重新恢復了冰冷,他不是天父聖母,也不想當什麼天父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