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就在詹克將撕開譚青峰的脖子時,整個身體突然劇烈的搖晃,竟然憑空推出去幾米。
「磁力攻擊?」詹克臉色一變,想起了之前和譚青峰交手時探知的情報,立刻心驚了幾分。
寒光閃爍,詹克的手臂再一次飆出半尺長的血箭。
傷口還沒有好,而這次更深更寬。
經過三番四次的受傷,他的氣息已經微弱道極點,此前一直靠着一股氣支撐着。
大量的鮮血順着傷口噴出來,詹克捂着傷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譚青峰。
「哈哈,詹克,你能夠讓我使出最大的底牌,足以自傲了。但是也代表着,你要死了。」譚青峰冷笑着說。
本來他一直隱藏着實力,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才顯露出來,也是為了避免他人的忌憚。可是剛剛在生死關頭,他再也顧不得了,只能使用出來,這些自己又少了一張底牌。
他看着臉色蒼白的詹克,知道受了這麼重的傷,他的戰鬥力已經在慢慢減弱了。如果他還強行衝殺沒最後的結局只可能是,沸騰的血液全部被擠壓到上哭外面,然後失血過多而喪命,這絕對是致命的。
此刻,譚青峰才有了一些輕鬆的笑意,他終於能夠打敗詹克一次了。
雖然他一直相信着自己的實力不弱於詹克,但是每次爭鬥的最終結果都是自己這一方失敗,這讓他一直對詹克心存怨恨,今天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你真的認為自己能贏過我嗎?」詹克深吸一口冷氣,止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譚青峰愣住了。
詹克捂着傷口站了起來,他略顯疲憊的看着身後已經死傷慘重的士卒,一雙明亮的眸子看向了全身浴血的周倉。
這個時候大家才注意這個面容粗狂,身材威武的大漢。
周倉上前小心的為詹克包紮着傷口,但是他為人粗魯,害的詹克忍不住咧嘴一笑,道:「元福假如我帳下還沒多久,就讓你陷入這等險境,吾真是慚愧。」
周倉雖然長得粗狂野蠻,但是心裏堅持忠義,哪裏肯受詹克的歉意,直接道:「末將守護不利,讓主公攻伐在前,身受重創而不墮我等銳氣,這實是末將之責,主公務請責罰。」
詹克也不多說,看向剩下的士卒。
經過特戰隊的背叛和特警隊的偷襲,整個衛隊剩下的全是強者。
三名長弓手,三名驍騎,兩名近衛兵,八名士卒像是堅固的鋼鐵塑像一樣擋在詹克的面前,面容冷厲,面無表情的看着圍在四周的特戰隊員和特警隊員。
「詹克,你已經沒有退路了,投降吧。只要投降,我們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李自強站出來,勸說道。
譚青峰卻舔着唇邊的鮮紅血液,帶着殘忍的冷笑,譏諷地說道:「可惜,我不能讓你活着離開這兒。」
「夠了,譚青峰,你不認為招降他比殺了他更加有價值嗎?」李自強還不忍心殺了詹克這樣的強者。
要知道現在安陽安全區的形勢十分的緊迫,正是需要作戰力量的時候。
「我們殺光他的手下,誰知道他的心裏是不是有怨氣?萬一關鍵時刻卑鄙的陷害我們一下,誰能承擔得起。」見李自強還想說什麼,譚青峰直接道:「留着他,將會置我和你與何地?」
留下他,將會置我和你於何地?
這句話讓李自強將想說的話咽了下來,是啊,詹克是離這麼驚人,手下更是相比他們的得力助手都不弱,這樣的強者在他們身邊,他們將永遠沒有翻身之地。
詹克淡然地站在那裏,右手握着周倉撿回來的七星刀,看着譚青峰和李自強自顧自的商量對自己的處置,好像自己真的是刀俎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一樣。
特戰隊和特警隊的人也都微微放鬆,對準詹克他們的槍口也因為疲憊微微下調。
「你們為什麼突然襲擊我?」這是詹克最關心的問題,趁着還有些時間,他問道。
「這是王暢師長和譚兵市委書記下達的命令,讓我們設了這個劇,一定要將你抓獲或者擊殺。」李自強看詹克已經插翅難逃,索性把計劃全都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軍方和政府要對研究院動手了?」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