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盈回到樓上,先來到了依依的房間,女兒小憶菲正和依依躺在床上,蘇依依手裏拿着一本童話故事書,給小憶菲講着故事,蘇依依現在天天住在這裏,小憶菲倒是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因為她最有耐心,這也讓小憶菲最喜歡跟她在一起了,晚上都經常與蘇依依住在一起,這樣雖然蘇依依與李一飛親熱的機會就少了一些,但是蘇依依這個年齡,對這種事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追求,更多的是讓李一飛開心,現在能夠天天看到李一飛,還能在這個家裏有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讓蘇依依更加開心了。
許盈盈與蘇依依和女兒說了兩句話,就來到了叶韻竹的房間,叶韻竹已經躺在了床上,肚子越來越大,她現在也是越來越慵懶,看許盈盈進來,她剛要坐起來,許盈盈已經搶上一步,坐到了床邊,笑道:「你這可是咱們家重點保護對象,還是躺着吧。」
叶韻竹輕笑了一聲,道:「那可別說我不尊重你這個大姐啊。」
「看你說的,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哪還能那麼多事情,對了,這床你睡的還舒服嗎,你可是大縣長,又是孕婦,侍候不好你,那可不行。」
叶韻竹嗔道:「你看看你,剛才你還說我呢,這時候又說什麼縣長了。」
「是是,咱們都不說。」
要說叶韻竹和許盈盈兩人,本身就都是好強的女人,也都是事業型的女人,以前兩人之間不那麼和諧,就是因為李一飛的關係,現在叶韻竹讓步,許盈盈包容,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兩人都是暫時拋開了以前的成見,那就是一對知己,可聊的話題那就更多了。
兩人談興正濃,許盈盈的臉色卻是突然變了一下,叶韻竹一下子看了出來,頗為疑惑的說道:「盈盈,我剛才說的沒有什麼讓你不開心的吧?」
「不是!不是!」許盈盈的面色更是古怪。
「那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叶韻竹更是不解。
許盈盈臉色紅暈,眉目含春,心裏則是暗暗的着惱,因為後面之處那種莫名的感覺又一次來了,再與叶韻竹聊下去,那肯定會出醜了,連忙說道:「韻竹,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早點休息。」然後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這是怎麼了?我好像也沒有說什麼過頭的話啊?」叶韻竹搖了搖頭,但心裏並不糾結,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女兒啊,為了你,你媽我可真是付出很多了,都怪你那個花心的爹,等以後你長大了,一定要替娘出這口氣。」
許盈盈急忙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怦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就慌張的爬上了床,因為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這讓她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做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後面那位置,那個讓她認為最髒的位置,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感受,對於一向比較傳統的她來說,實在是一種難以想像的事情。
可是那又有一種強烈的快感,就像李一飛與她親熱之時,進入前面帶來的感覺一樣,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着她的神經,讓她忍不住像平時那樣想叫出聲來,可是那種羞澀感,又讓她堅決的牴觸着這種快感,這兩種互相衝突的感覺,讓她更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只能是死死的咬着被子,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隨着一種更為強烈的快感到來,許盈盈終於是慢慢的軟下了身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但是剛剛歇息了幾分鐘,許盈盈又連忙掙扎着下了床,她這個樣子可不想讓李一飛看到,那可真是要羞死了,連忙跑到了浴室里,放好了水坐到浴缸裏面,經過熱水一泡,這才恢復了些力氣。
可是她的腦海裏面還是回味着剛才的那種滋味,還想起了李一飛說的那種話,這讓她更是羞澀不堪,「這個傢伙那天那麼說,分明就是他也想試試,那怎麼行,這裏怎麼能讓他進去,再說了,他那東西那麼大,一進去還不撐破了啊……」
許盈盈越想越羞,感覺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嘗試的,但是那種感覺,卻也讓她確實有一種真心嘗試的衝動,不過也就是一種衝動而已,對於許盈盈來說,這樣的方式還是太讓她難堪了,所以她還是無法接受。
等到李一飛上來的時候,許盈盈已經恢復了正常,李一飛在她的臉上已經感覺不到她臉上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了,李一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