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前這些長老的身體狀況,估計也很難突然產生空缺,所以可以說是很穩定,而聖女也是幾十年一個,沒想到這一任的聖女現在突然度心魔失敗,自己卸任了,所以空出來的這個聖女之位,便會成為各個長老勢力角逐的平台。
反倒是對聖女離開的事情他們不甚在意,卸任的聖女,那便不是聖女,或者即便是有人稱呼她們為聖女,那也是要在聖女的稱呼上加上一個前字,前任聖女。
聖女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扭頭看着一種走神的長老們,問道:「我想知道,是誰把我的幾個侍從關起來的?」
「你的侍從被關起來了?」慕斯一聽立刻抬頭,抓住了這個點。
「是的,之前我收到我的一個侍女的求救電話,她說組織里把我的人都看管起來,限制自由,還有人在追捕她。」聖女緩緩道來,說到最後,語氣一凌,道:「安迪斯托長老,聖女一職我可以不要,但是那幾個人都是從小跟隨我長大的,既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朋友,我想請問一下,是誰要把她們關起來的?」
慕斯一聽也是跟着喊道:「竟然會有這種事,說,是誰做的!豈有此理!」
安迪斯托也是面色一凝,顯得有些慎重,說道:「你確定是這樣的?」
「大長老,你以為我是亂說的?」聖女回道。
安迪斯托搖搖頭,道:「那到不至於,不過……正好今天人多,除了兩個長老沒來,其餘的長老都在,我現在問一句,是誰下令關押聖女的手下?」
安德魯也是跟着問道:「說,到底是誰?我們都不知道結果如何的情況下,就有人先動手扣押聖女的人,哼,我不信他是清白的!」
聖女環視一周,卻見巴布亞臉色很難看,等到眾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巴布亞便說道:「是我……是我下令的。」
「巴布亞,你為什麼這麼做?」安迪斯托凝視着他,慕斯長老則是直接衝到巴布亞的面前,質問道:「巴布亞,你這樣做事……我看你就是那個想要殺害聖女的人吧!」
這話一出口,整個大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慕斯長老的話可謂是誅心,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太嚴重了,聖戰組織成立至今,發生過無數的事情,遇到過各種挑戰,內部清洗也有過,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敢去謀害聖女,哪怕再不對付,長老院的一眾長老彼此勾心鬥角是允許的,甚至將鬥爭擺在名面上,白熾化也行,卻不能對聖女出手,這是寫近教法中的,是被無數信徒都知道的。
聖女是神聖的,是神的使者,是一切的化身,如果這個時候跳出來一個人,要謀害聖女……那就是和所有聖戰組織的成員做對,而且是生死之仇。
慕斯長老這番話一出口,哪怕不是巴布亞長老做的,當着這麼都人的面前說出來,很多人也會覺得巴布亞長老做事太絕了,換言之,這是大忌,是絕對禁止的,尤其還是長老對聖女下手。
大長老安迪斯托也是面色變得很難看,神情嚴肅的瞪着巴布亞,問道:「巴布亞,聖女的人是你囚禁的麼?」
「我……」巴布亞有些慌亂,臉色也不太好看,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而且很多人的目光里甚至帶着一份恐懼,他急忙搖頭,道:「不,我沒有謀害聖女!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絕對不是我做的,我對聖教忠心耿耿,我怎麼可能去違反法典殺害聖女!」
安迪斯托冷着臉,說道:「我問的不是那件事情,我問你聖女的人是你囚禁的麼?」
巴布亞只覺得無數人都在逼問着他,且目光兇狠,他下意識的去看聖女,卻見對方的眼神反而平和,似乎沒有什麼仇視,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他覺得心慌。
眾人逼視之下,巴布亞點了下頭,道:「是……≈是我派人做的,不過我當時是想着防止走漏風聲,畢竟聖女是去和那個金鷹生死搏殺,我擔心被外界知道,會受到干擾,或者被陷害……:」
「好一個被陷害,巴布亞,你的這個辯解根本是毫無力量的,我甚至看到了你的慌張,你眼中的躲閃出賣了你,證明你就是那個對聖女下手的人!」
「不不,不是我,我發誓,我真的是出於保護的目的,不信……你們可以找來我
的弟子,當時做這個決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