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軍?」王滬生連連搖頭道,「老徐你可真是敢想,就一輛坦克,連裝甲部隊都還沒有影子呢,你就又惦記上建空軍了?」
&可不?」徐銳道,「我可告訴你,我還真不是吹牛。」
搖了搖頭,王滬生明顯不相信,當下轉移話題道:「那啥,鐵營長醒了,老徐你趕緊跟我去醫院看看,順便慰問一下傷員。」
&子醒了?」徐銳當下跟着王滬生直奔醫院而來。
才剛進醫院,卻發現醫院裏兵慌馬亂的,醫生、護士正在來回跑,看上去好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徐銳當下攔住一個日本藉護士,用日語問道:「那個,出什麼事了?」
那個日本藉護士是上次徐銳從蒲城日軍野戰醫院綁票回來的十幾個女護士之一,當下先哈依一聲,又衝着徐銳鞠了一個躬,然後才答道:「長官,純子醫生因為連續十六個小時沒下手術台,最後累倒在手術台上了。」
王滬生聽不懂日語,問徐銳道:「老徐,怎麼回事?」
徐銳把日藉護士的話轉譯過來,王滬生大為感動,當即說道:「這個純子醫生,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一上了手術台就什麼都忘了,連休息都忘了,不到累暈倒了,她都不願意下手術台,走走,我們先看看純子醫生去。」
當下徐銳、王滬生跟着那個日藉女護士來到了其中的一間病房。
病房裏面,兩個護士才剛剛扶着小鹿原純子躺下,小鹿原純子都已經快虛脫了,卻還想掙扎着坐起來,一邊說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兒,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台手術了,等我做完最後一台手術再休息也不遲,好嗎?」
徐銳正好走進來,便說道:「你現在的任務是休息。」
看到徐銳,小鹿原純子便不再掙扎,順從的躺下了。
徐銳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已經累出黑眼圈的純子,眸子裏便本能的流露出了一絲憐惜之色,他知道小鹿原純子為什麼這麼拼,這個善良得像天使一樣的日本女人,是抱着替她的國人贖罪的虔誠心理在做手術。
所以,不到最後累倒下了,她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好休息,你要知道手術是做不遠的。」徐銳又道。
從徐銳的話語還有眼神里,小鹿原純子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關懷之意。
沒來由的,小鹿原純子蒼白的俏臉上便湧起一抹緋紅色,然後向着徐銳微微頓首,順從的說了聲哈依。
從小鹿原純子的病房出來,王滬生皺着眉頭說道:「老徐,不對啊。」
&不對?」徐銳愣了下,問道,「老王你說什麼呢,什麼對不對的?」
王滬生便把徐銳拉到無人的角落,又讓莫子辰看住別讓人靠近,然後小聲說道:「我覺得純子醫生看你的眼神不太對,我剛才注意觀察了,她看你的眼神,跟小白看你的眼神是一樣一樣的,她一準喜歡上你了。」
&說這個啊。」徐銳笑道,「那沒辦法,本團長就是有女人緣。」
&喲喲,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王滬生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不過我可提醒你,你可別犯錯誤啊,吃着碗裏的,竟還瞧着鍋里的。」
&麼着,組織上還真管這個呀?」徐銳笑道。
&什麼呢,組織上才沒閒心管你這些破爛事。」王滬生笑罵道,「你要真有那本事,你就當個西門慶,組織上也不會攔着你,不過我提醒你呀,將來闖出禍事來了,你自個兒擺不平了,可別指望組織上對你網開一面。」
&放心,我的後院一準不會起火。」徐銳道。
&徐,這可是你說的。」王滬生指了指徐銳,嘿然道,「將來你要是擺不平,小白告狀告到我面前,你可別指望我對你留下手情。」
&心,小白絕對不會跟你那兒告狀。」
&白不會,不代表純子醫生也不會。」
&子?她就更不會了,她可是日本女人。」
&本女人怎麼了?日本女人就能容忍你在外面眠花宿柳了?」
&委,還真讓你說着了,日本女人非但能容忍她們的男人在外面眠花宿柳,甚至還鼓勵她們的男人這麼做呢。」
&子,還有這事?」王滬生目瞪口呆。
&委,要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