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徐銳一邊向大衛伸出右手,一邊以流利的英語說道,「最近兩天兵荒馬亂的,有些招待不周,還請您務必見諒哪。」
作為軍事學院的高材生,徐銳能夠熟練的使用多種語言,英語也是其中之一。
&哦,沒想到徐上校的英語說的這麼好,這可真是讓人驚喜呢。」大衛伸手與徐銳握了下,又說道,「不過,我能不能向您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徐銳說:「當然。」
大衛回頭指了指身後跟着的韓鋒、鐵柱,說:「能不能讓他們不要再跟着我?」
大衛真是厭煩了韓鋒、鐵柱的形影不離,吃飯時跟着,睡覺時守着,甚至於就連他上個廁所,兩人中間的其中一個也非得要跟着蹲在旁邊,這種毫無**的日子,大衛真的一天也不想繼續了。
&怕不行。」徐銳卻直截了當的拒絕。
對於大衛,徐銳可以說是相當之重視,不僅因為他是美聯社見習記者,更因為他是史迪威介紹來的,在歷史上,大衛藉藉無名,可史迪威卻絕對大名鼎鼎,人可是中國戰區的總參謀長,敢罵老蔣花生米的大牛人!
徐銳一直以為,歷史上美國沒有援助**是個巨大的錯誤,更因為八路軍、新四軍沒有獲得美國援助的武器裝備而深感遺憾,還是那句話,如果美國能將對華軍援分出一小部分給**,那麼抗日戰爭根本就不可能持續八年之久。
既然有幸穿越,徐銳就一定會竭盡全力改變這段歷史,幫助**贏得美國的軍援,因為無論對美國,還是對中國,這都只有好處,這是雙贏之舉,唯一的輸家或許是國民黨,但徐銳又豈會在乎什麼國民黨?
一個註定要跑到小島上苟延殘喘的政黨而已。
而要想贏得美國政府的援助,史迪威就是個關鍵人物。
因為歷史已經證明了,派往延安的迪克西使團雖然將大量的一手資料發回了美國,也明確的向美國政府提出建議,延安的邊區政府遠比國民政府更清廉,更有戰鬥力,但迪克西使團的建議毫無分量,最終沒有被美國政府採納。
但是徐銳相信,如果能夠有史迪威介入其中,結果或許就會不一樣。
所以無論如何,也必須保證大衛的安全,因為他將會成為新四軍乃至整個**跟史迪威之間的橋樑。
看到大衛臉有苦色,徐銳又接着安慰說:「大衛先生,等回到根據地,我一定不讓他們兩個繼續跟着你,我向你保證。」
大衛聳了聳肩,這也勉強算一個好消息。
從口袋裏掏出筆還有筆記本,大衛說道:「上校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
&在恐怕沒時間。」徐銳向大衛投地來抱歉的眼神,然後指了指那邊魚貫過來的五六個營團軍官,說,「接下來我們還有一場惡仗要打,所以必須馬上召開緊急軍事會議部署下防務,所以很抱歉,我真的沒有時間。」
大衛聳肩說道:「上校先生,那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
徐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你只需要用眼睛看就行了,然後用你的筆,告訴美國人民,我們是如何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下抗擊日本侵略者的。」
&凱,我會的。」大衛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收起了鋼筆還有小筆記本。
&好保護美國記者,如果大衛先生少了一根頭髮,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徐銳惡狠狠的瞪了韓鋒、鐵柱一眼,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緊挨着軍火庫的一棟酒樓現在已經成了徐銳的臨時指揮部。
這當然不是自願的,而是獨立團官兵砸開酒樓大門強征的。
懸掛在酒樓大門上的膏藥旗暴露了酒樓掌柜的立場,對於漢奸,獨立團官兵向來是不會客氣的。
說起來也真是巧了,這家六福酒樓的掌柜還是徐銳的熟人,他就是原蒲縣商會會長錢六福。
當初徐銳召集蒲縣商界,狠敲了一筆,着着讓錢六福等一干蒲縣富商縉紳狠狠的出了次血,卻是不知道,錢六福怎麼離開了蒲城又跑來肥城開起了這家酒樓?
興許是錢六福覺得國民軍不會放過他,所以才跑肥城來了。
&長官?」看到徐銳,錢六福不由驚得三魂丟掉了七魄,老天爺呀,你趕緊降下一道天雷把這個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