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一邊策馬飛奔,一邊頭也不回的問冷鐵鋒:「會騎馬嗎?」
&騎馬嗎?」冷鐵鋒撇了撇嘴,說道,「不見得比你差多少。【】」
&那就你來騎,我把後面的尾巴都給幹掉。」徐銳說完了,雙腿輕輕一挾馬腹,整個人便已經騰身而起,穩穩的站到了馬鞍的前橋上。
冷鐵鋒扶住馬鞍,拿腳在地上用力一蹬,整個人也頃刻間騰身而起,再落下來時便已經穩穩的坐在了馬鞍上,順手又從徐銳手裏接過了馬韁。
徐銳將馬韁交給冷鐵鋒,再一個後空翻,一腳踏着馬鞍後橋,一腳卻踩在馬p股上,然後喀喀拉動槍栓、推彈上膛,拿槍口瞄準了後方的一個鬼子騎兵。
冷鐵鋒一邊策馬飛奔,一邊頭也不回的問道:「老徐,你能行嗎?」
在高速奔跑的馬背上開槍,命中率可以想像,既便是二十米距離,也未必就一定能夠命中,何況現在鬼子騎兵離他們至少有七八十米遠,這麼遠的距離,戰馬只需稍微一顛簸,子彈就不知道會飛到哪兒去。
&不行,你等會就知道了。」徐銳嘿然說道。
一邊說話,徐銳一邊放鬆身體,兩隻腳就跟長了根似的釘在馬p股上,整個身體也跟着戰馬奔跑的節奏倏起倏落,不過徐銳手中端着的三八大蓋卻並沒有跟着徐銳身體的起伏而起伏,而是始終保持着水平的狀態。
這是一種獨特的本領,非長時間的艱苦訓練不可能掌握。
某一刻,徐銳輕輕扣下扳機,只聽叭的一聲槍響,八十米開外,正策馬飛奔的那個鬼子騎兵當即從馬背上栽下來,後續跟進的鬼子戰騎躲閃不及,一腳就從那鬼子騎兵身上踏了過去,那鬼子騎兵的胸腔便立刻被踩得凹陷了下去。
冷鐵鋒回頭後望,正好看到這一幕,便忍不住贊道:「行啊老徐。」
&算得了什麼?」徐銳哂然一笑,渾然沒有把剛才的戰果當一回事。
對於徐銳這樣的特戰兵王來說,這種難度的s擊的確不算什麼,因為比為更顛簸、難度更高的場面,他都經歷過,比如說乘坐全地形越野車馳騁在阿富汗光禿禿的山脊上,那才叫難,可既便是在那種環境,百米之內徐銳也仍能精確的命中的目標。
一邊說話,徐銳一邊拉栓退出彈殼,再推彈上膛,然後舉槍瞄準第二個鬼子騎兵,那個鬼子騎兵感覺到了危險,當即就一個蹬里藏身,躲到了戰馬的右側,還真是不能小覷,這小鬼子的騎術還真就不賴。
徐銳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獰笑,蹬里藏身就安全了麼?真是太天真了!
徐銳再一次放鬆身體,使身體的起伏跟戰馬的起伏保持在同一個節奏,只有持槍的雙臂跟身體完全脫節,始終保持着水平,徐銳拿槍口鎖定住了鬼子騎兵的馬背,然後頭也不回的吩咐冷鐵鋒:「老兵,切兩點鐘方位。」
冷鐵鋒答應一聲,輕輕一拉馬韁,胯下戰馬便轉了個方向。
兩人的騎乘的戰馬一轉向,隱在馬腹右側的鬼子騎兵便立刻暴露在了徐銳的槍口下,那個鬼子騎兵卻也不慌,當即坐起身來,準備再來一個蹬里藏身,將身體藏到馬腹的左側,可就在他起身的瞬間,徐銳開槍了。
&一聲爆豆般的炸響,一發灼熱的子彈便從槍口中噴礴而出,又在轉瞬之間飛越八十餘米的虛空,一下就從那鬼子騎兵的左側太陽xs了進去,幾乎是同時,鬼子騎兵的右側太陽x便猛然綻放出了一朵艷麗的血花。
那鬼子騎兵吭都沒吭一聲,就從馬背上一頭倒栽下來,不過鬼子騎兵的左腳卻仍然套在馬鐙里,便被戰馬拖着往前一路飛奔,從他顱腔里流淌出來的腦組織、骨髓碎片以及鮮血便在草地上拖出了一道血痕。
&徐,槍法不賴啊。」冷鐵鋒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卻是真服了。
剛才的第一槍還可以說是僥倖,可兩槍都是這樣,那就絕不是僥倖了,徐銳的槍法是真的神,簡直就是神乎其技!神槍手哪!
徐銳卻嘿然一笑,說道:「這才哪到哪?」
一邊說,徐銳一邊退出彈殼,再拉動槍栓,將又一發子彈推進槍膛,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冷鐵鋒說道:「今天咱們就跟小鬼子好好玩玩。」
說話間,身後窮追不捨的鬼子騎兵也乒乒乓乓的開槍了。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