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李陶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基於三個方面的考慮。一是因為餐飲行業資金投入少、設備簡單,而且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二是因為這發鳩山上野味、野菜、野果遍地都是,食材可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三是他想起了後世一種風靡一時的小吃—串串香,或者叫做麻辣燙。
李陶在後世上大學的時候,校園後門的街上,幾乎被一家挨一家的串串香攤子擠滿了。大學四年時間,他沒少品嘗過既經濟又實惠而且味道還很不錯的串串香。李陶敢保證此時絕對沒有這種吃法,開個以串串香為主的農家樂保准賺錢,難怪他會這麼激動呢!
老者不知道李陶為何變得如此激動,但他對李陶的言談卻頗感好奇:「一語點醒夢中人,嗯!很形象,李小郎君,這句話是跟誰學的?」
「這還需要學?」李陶覺得老者問的問題很幼稚,不過他沉浸在興奮當中,也懶得和老者計較。
「老丈,我先回家了,後會有期!」李陶想趕緊回去考慮自己的賺錢大計,急急向老者告辭道。
「哎,別急呀,李小郎君,你家住在哪裏?」老者沒想到李陶說走就走,趕忙喊道。
「郭家莊,一下山便到了!」李陶回頭答道。
「李小郎君,我也要下山,可否順路一起走?」老者趕緊攆了上來。
「那好吧,快跟上來!」李陶的聲音遠遠傳來。
下了山,李陶指着村頭的小院對老者道:「那就是我家,老先生,我回家了!再見!」
老者舔了舔嘴唇,看着李陶:「李小郎君,實在是口渴難耐,可否到你家討口水喝,」
「好吧!老丈請」對老者的請求,李陶當然不會拒絕。
「岳伯好!」李陶一進院門看見裴岳正在劈柴,趕忙問道。
「小主人好!」裴岳回頭笑笑,順便瞥了一眼老者,並末作聲。
「阿娘,我回來了!」李陶又朝屋裏喊道。
「陶兒,你又跑哪去了!」元氏聽到兒子的聲音,趕忙從屋裏迎了出來。
一出門見到李陶身後還跟着一個老者,不禁一愣,然後猶豫着看向李陶:「陶兒,這位老丈是……」
「阿娘,這位老丈是我在山上遇見的,姓……」李陶給娘介紹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知道老者姓什麼。
於是,李陶轉頭問道:「對了,老丈,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老者對元氏拱了拱手:「是李夫人吧!我姓劉,叫劉玄。今曰偶遇李小郎君,頗為投緣,就便多攀談了幾句。下山口渴難耐,故而叩擾了,請多包涵!」
元氏聽了劉玄的話不由心中一驚,她突然問道:「劉老丈可是潞州人士?」
「正是!」劉玄點頭答道。
聽了老者的回答,元氏在心中長嘆一聲:又是一個難纏的主,但願莫露了底細才好,否則又要離開此地了。
想到這裏,元氏瞥了一眼裴岳。裴岳向她微微頜首,顯然裴岳也是知道這個劉玄的。
劉玄曾經是則天皇帝一朝的重臣,官拜吏部侍郎。
說起劉玄,有兩件事情讓世人景仰:一是兩中頭名進士,二是為恩師結蘆守墓。
劉玄原名王玄,潞州柳河莊人。王玄自小父母雙亡,家道中落,平曰里全靠叔叔周濟度曰。他人窮志不短,十九歲時就已中舉,準備考取進士。
這天半夜時分,王玄正在秉燭夜讀,忽聽屋後的柴禾垛里傳來一陣陣女人呻吟的聲音。
王玄點上燈籠,順着一溜兒血跡找到一個柴禾垛前,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躺在裏邊,已經不省人事。
王玄急忙把她抱回了家,又跑去請了郎中。郎中敞開那女子抱着的手臂,一副慘相出現在眼前:整個左手齊刷刷地不見了!
郎中立刻用溫水洗淨傷口,上好硬傷藥,用白布包了起來,那女子才慢慢地甦醒過來。
這個女子名叫玉蘭,家住後村,母親去世多年,只有一個老爹,常在外做生意,續了個小媳婦放在家裏。誰知這小媳婦耐不住寂寞,和家中的賬房先生好上了。
有一次,被玉蘭撞見,後娘情知不妙,就在玉蘭的飯里下了毒,誰知沒毒死玉蘭。
等玉蘭的老爹一回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