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感覺頭很痛,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到底是怎麼了,昨晚的慶功宴上自己並沒有喝多少酒,頭怎麼會這麼痛?
閉着眼睛伸出手去,想拿床頭柜上的那副眼鏡。
但是這是什麼,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手裏的~這是帳幔?
靠,他那張瑰麗的大床上什麼時候有這種該死的東西了?
啊,不對,後知後覺的某人,突然意識到了,眼睛望出去竟然沒有朦朧的感覺。
外面那麼明亮慘白的~~是路燈嗎?
呼吸了一下空氣,竟然感覺到了寒冷?
現在可是盛夏啊,中央空調難道會開的這麼低?
唉,盯着眼前肉肉的小手,這又是誰的手啊?
好多問號在眼前晃,但是頭痛欲裂的楊陽卻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
他現在迫切的需要止疼藥。
啊,對了止疼藥,從隨身的空間裏迅速的拿出了藥片,還有一瓶礦泉水,艱難的將藥片吞了下去。
靜靜的閉了一會兒眼睛,他終於感覺好了一些。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卻寧願自己沒這麼好。
這小小的半封閉式的床,這青色的帳子是怎麼回事?
自己這小小的胳膊腿又是怎麼回事?
突然想到了自己偶然得到的空間。
楊陽覺得自己終於真相了—
原來不是末世是穿越嗎?!
早說嘛,早說出來自己也不用糾結那麼久,就為了一個要不要自殺的問題。
現在想想,那時真是浪費感情!
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好像大約應該是幾歲呢?
請原諒我們的楊陽大神從來沒有養過小孩子,對於小豆丁們的成長周期實在是不了解。
不過,看這孩子的穿着,還有隱約可見的屋裏面的擺設,應該不是窮苦人家吧?
希望不是,讓過慣了奢靡生活的他,每日三餐鹹菜饅頭,還不如讓他去末世討生活呢。
腦子裏在那胡思亂想着,小身板卻動也沒動。
這是前世楊陽的老毛病,只要不是站在能夠讓他跳舞的地方,他就總是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
但是心裏每次又都浮想聯翩,有好的,有壞的···
這麼胡思亂想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面終於有人掀門帘走了進來,邊走還邊低聲的罵着:「一個賤婦生的小崽子,怎麼不死了算了,這麼天寒地凍的,還的人給守着夜。
也不看看是什麼胚子,也不怕折了福氣。」
聽到那聲音,楊陽只感覺從心底深處湧上來了一陣恐懼,難道是原主?
他自己的腦海中卻生出了一種類似於暴虐的氣息,有些記憶也慢慢的浮現在了心裏。
喔這個人夫家姓劉,人稱劉媽媽,是自己的奶媽子。
自己是這個家裏的庶子,家裏還有太太和老爺,隔壁房裏還有個老太太,二老爺和二太太。
不對,二房竟然有個含玉而生的寶玉?
賈寶玉~~這他太熟了,竟然是那本紅樓夢。
他竟然來到了紅樓夢?
大房庶子,那就是賈琮了。
甩了甩頭,小孩子的記憶真是少的可憐,不過,幸虧還有那麼點有用的。
這賈府現在還是很安全的,賈琮也活到了上學的年齡沒問題。
所以楊陽罕見的竟然很快又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但是沒睡多久就被驚醒了過來,夢中竟然有人敢打他!
爺爺的,竟然敢讓小爺睡不着覺,一爪子就抓了過去。
可能下人實在是太偷懶了,賈琮又太小不可能自己剪指甲,所以他現在的指甲真的蠻長的,催着他起床的奶媽子的臉上直接被他抓了一臉血。
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就開始嚎了起來。
楊陽,從現在開始改叫賈琮,他的起床氣很大,前世的時候,跟他稍微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
想叫他起床,直接放舞曲最有效,要是這樣子的生拉硬扯,或者動手動腳,不是被踹就是挨老拳,絕對沒跑。
小小的賈琮被拍醒,現在又被這噪音騷擾,自然沒
2.見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