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哇,我的很短的,只有不到兩寸,真的很短的,你的比我長多了。」
魏國良驚呼着,臉上滿是恐慌。
他不懷疑楊夜說的話,那表情那神態真是神了,絕對是真實的。
此刻的楊夜在他的眼裏,就如一個惡魔,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小命。
如果丁丁被割,他也不想活了,人世間還有什麼樂趣可言。要知道他魏國良沒別的愛好,女人絕對是最大的愛好了。校園裏那麼多小美女大美人,要是沒了那寶貝,還有什麼意義?
其他三人渾身都在發抖,魏國良都要被割,那他們呢?
他們心中大是呼喊,這是一個**啊,心裏不平衡的神經病啊。自己的丁丁小,就看不爽別人的大,非要割了才安心,這都什麼人啊。
「你們都是一樣,既然惹到我的頭上,那就該付出該有的代價。」
「不要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是啊,大哥,饒了我吧。」
……
求饒聲不斷,奈何四人都發現無論他們怎麼說,楊夜臉色邪魅的笑容都沒有絲毫改變,一時間心死若灰。,…,
「也不是沒有機會,不過還需要你們配合。」
「啊!您說,無論您怎麼要求,我們都會配合你的。」
眼見前方一片黑暗,哪知道突然出現了一道曙光,魏國良頓時打起了精神。其他三人也好不了多少,目光盈盈地看着楊夜,那充滿期盼的眼神仿佛一個少女正等着少男的寵愛,讓楊夜一陣惡寒。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拍照,索性就把衣服都脫了,抱在一起,我給你們拍一張留念。」
楊夜的話剛說完。氣氛立刻死寂死寂的,在場的四人面面相覷。那竹竿滿臉的苦澀,而魏國良卻是大驚失色,臉色變幻不定。
「楊夜,大哥,有話好好說,不如這樣,你放過我,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
「不用了,那對我而言沒意義。放過你,難道還給你捲土重來的機會嗎?」
楊夜撇撇嘴,他是一個很沒安全感的男人,因為自卑而帶來的,這是從小養成的無法改變什麼。所以,他從不輕易招惹麻煩,從小到大除了少數的幾次打架之外,就沒跟別人紅過眼。因為在他看來不值得,反而還可能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要是人家心態不穩,拿刀子捅死他怎麼辦?,…,
畢竟中學時期,他的同學就幹過這樣的事情。整整把仇敵捅了四十多刀,要不是未成年沒滿十六歲,恐怕早吃槍子了。
不惹麻煩,不代表他就怕麻煩。既然成了仇人,為了未來的安生,那就得把麻煩全都一次性解決掉。
魏國良這人擺明是個紈絝,自以為天老大他老二,目無餘子,以為什麼事情都能夠利用身後的背景擺平。
如果以為打他一頓就能搞定的話,那也太幼稚了。
相反,打過一頓後徹底結仇,到時候很可能惹出更多的麻煩。拔出蘿蔔帶出泥,問題只會逐步升級。
他可沒那麼多心思去處理這些東西,那麼就一次性搞定。
殺人這種事他還不敢,但威脅就沒問題了。
「是你來找我麻煩的,在此之前我們壓根就不認識。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老爹是做什麼的。我只想拍照,做個留念。當然,你也放心,我沒像你那樣誇張的想要上傳到歪脖上。我只是為了自保,不想你再來找我麻煩罷了。」…,
楊夜說到這,臉色變得冷酷起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拍,至少我現在對你的確是毫無辦法,割了你那玩意也是嚴重傷害他人,我也玩不起。」,…,
這一番話說得魏國良大腦清明起來,靈光閃過,臉色頓時輕鬆起來。
笑哈哈地指着楊夜,哈哈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麼就覺得有點奇怪,原來是這樣。」
說着,他掙扎着站起:「你不敢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下我的手段。」
魏國良越說越是猖狂,楊夜的臉色一絲不變。
那竹竿的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渾身發抖着,臉色發青,冷汗淋漓浸透了整個後背。
看着自己的主子還在那肆無忌憚的咒罵,說着以後可能的報復手段,臉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