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裏一時間靜寂異常,大家都在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一切,不過到現在為止,更多的人是偏向於雲天方才只是使了個障眼法試圖為自己開脫,他們絕不相信雲天能夠煉製出雷符,要知道雲天方才的煉製方法根本有太多的地方不合常理,這樣煉製出來的符錄,能不能成功釋放都是一個未知數。
此時尤其以魏德生最為得意,他仿佛看到了雲天謊言被揭穿,被眾人鄙夷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穩操勝券的魏德生,此時也變得更加狂妄起來。
「我說小子,你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現眼,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符籙有你這麼煉的嗎,你這根本就是在糊弄人嘛,你這符籙恐怕只能給三歲小兒拿在手裏玩,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現在當着大家的面演示,總算是揭穿了你的騙局,那麼,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如何懲罰你了?」魏德生狂笑着道。
雲天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你憑什麼認為我煉製的符籙師糊弄人的,你就能確定我的這張符籙沒有威脅?」
「威脅?你這符籙也許有威脅,拿着它興許能碾死一隻螞蟻,但別的事情恐怕就坐不來了,哈哈哈!」魏德生興奮無比,放聲大笑。
雲天的嘴角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舉着那張符籙,笑着對魏德生說道:「既然魏執事這麼放心我的符籙構不成威脅,那你有沒有膽量,站在那裏試驗一下符籙的威力,我對着你釋放符籙,如果你能站在原地不動,讓我用符籙攻擊,若是你毫髮無損,那就證明我的符籙一錢不值,可若是這符籙對你形成威脅,恐怕魏執事也難逃搬弄是非,惡言構陷的罪名吧!」
魏德生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道:「我乃是堂堂墨陽城公會的執事,我是什麼身份,豈能和你們這些小毛孩打賭,你這符籙純屬糊弄人這是事實,而且你煉製符籙的手法明顯不合常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雲天冷笑一聲道:「魏執事可真是好擔待,既然你不敢試,那總得找人試試,不然讓你兄弟來?」
魏德成此時耳朵剛剛緩過來,聞言一個激靈,連連擺手道:「我可不試!」
魏德生此時也厲聲喝道:「於天,你不要妄自尊大,在這裏你最沒資格和我們討價還價,你是什麼身份,我們是什麼身份,你一個低賤的普通會眾,什麼時候敢在這大堂之上造次了?」
雲天瞥了他一眼,留下輕蔑的一笑,而後轉過身來對鄭鐵漢道:「鄭主事,這符籙已經煉製出來了,總要試驗一下其威力才好,魏執事一系的人已經嚇破了膽,不敢上來試驗,那您看這符籙該如何測試的好?」
「什麼叫嚇破了膽,你這狂妄小輩……」魏德生還要說話,就見那鄭鐵漢一擺手,道:「符籙既然已經煉製出來,就總要試試才行,要不我們這樣,大家一起出去,到練功場去,那裏有法陣防護,讓我們看看這張用匪夷所思煉製方法煉製出來的符籙究竟有什麼樣的不同之處。」
眾人心中也是好奇,於是紛紛應聲,魏德生儘管還想直接把雲天定罪,可這在場的人里不支持他的倒是佔了絕大多數,畢竟他魏德生平日裏過於高調,招致了太多人的反感,如今到了需要眾人支持的時候才想到拉攏其他人,可就憑他幾句蒼白的語言,那些早就看他不順眼的人又豈能如他的願?
於是在大多數人贊同的呼聲下,所有人都離開了議事堂,一起來到了練功場。
練功場的位置就在距離議事堂大約幾百米的地方,只是要繞過一座山腳,所以雖然這距離並不算遠,但練功場的聲音都會被很好地隔離開來。
在這練功場的周圍,包覆着一層結界,在結界之外,則擺放着一些座椅,這些符籙分堂的高層們便都陸續落座。
鄭鐵漢示意了一下,便有一人將結界先行關閉,雲天和鄭鐵漢等幾個人先進入結界,再將結界重新開啟。
考慮到楊三兩實力較弱,而這雷符的威力太大,恐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所以雲?並沒有帶楊三兩進入結界之中,不過他卻是將一眾執事帶了進去,連鄧克爽都有些好奇地跟了進去。
這個結界的主要作用,其實就是符籙測試,因為符籙堂里的很多符籙都要做一下測試才能確定具體威力和具體價值,正因為這個願意,結界並非是圓形的,而是一個扇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