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何姓年輕人來說,若是剝奪了他的家族參與權的話,那他就什麼都不是,再也沒臉抬起頭來,更何況失去了家族參與權,等於是失去了一切,這個年輕人在這方面可是根本沒有任何強硬的勇氣,至少他絕對不會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捨棄到手的一切,要知道,在他眼中看來,權力和資源才意味着一切。&bsp;.&bsp;.
所以這何姓年輕人在銀老人的威逼下,徹底地地軟弱了下來。
他轉過身去,對着何春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道:「對不起,何叔叔,我之前太唐突了,因為個人的原因,一時之間沒能控制住情緒,還請你原諒!」
何春坐在那裏,靜靜地注視着何姓年輕人,半晌,才開口說道:「既然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我這一次就原諒你,記住,宇文家的人,從不會跟別人談條件,在宇文家的家訓里,對家族不敬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這付姓年輕人當然知道只是在說他,一時之間更是無法自控,他咆哮一聲,對着雲天便沖了過來。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橫無比的力量突然從側方飆射出來,這股力量之強橫,使得整個大廳內真氣涌動,每個人都不由得快後退。
此時就在這付姓年輕人的身後,也有一股強橫的力量突然出現,這股力量則是自付姓年輕人身後湧出來,快地迎向那股強橫的力量。
兩股強橫的力量同時出現,倒是把那年輕人給擠在了中間,此時就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喊道:「麟兒,快退!」
那年輕人愣了一下,卻是沒有做出反應,不過好在他身後那股力量後先至,趕在他之前迎上了從側方射出的那股巨力,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出「嘭」地一聲悶響。
雖然兩股力量對撞,那付姓年輕人卻是因為離得太近,被那兩股巨力一衝,立時跌跌撞撞地向後倒退了出去。
此時這年輕人顯然是沒有料想到會有人向他動攻擊,一時間臉色變得慘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時在場中經過一次強勢的對撼之後,出手的兩個人也都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現身的兩個人,為付姓年輕人抵擋攻勢的是一個銀老者,此老者一身錦袍,身形卻頗為乾瘦,如今看着方才出手那人的神情,就仿佛是要生吞了對方。
不過此時和銀老者對峙着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神色很平靜,就仿佛方才的出手根本不是他一樣。
那銀老者本來時怒視着對方,不過旋即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絲驚訝,隨後,此銀老者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絲畏懼。旋即,他便不再針對這個中年人,而是把頭轉向了一旁的何春。
「何掌柜,你就是這樣待客的?」
何春微微一笑道:「付老哥,什麼時候,你們付家子弟,可以指着我何春的鼻子罵了?還是說,你付家現在身份了不得,甚至可以稱霸長安城了?」
銀老者遲疑了一下,道:「年輕人不懂規矩,我們自然會訓斥他,不過何掌柜讓斷浪出手,這豈不是殺雞用牛刀?這位是我們付家嫡系子弟之一,他的安全是我付家上下極度關注的,何掌柜這樣貿然出手,是不是存了心的要我付家難看?」
何春冷哼一聲道:「誰讓我何春難看,我自然就讓他難看!」
兩人對話過程中,那叫斷浪的人再度向前一步,距離銀老者更近。銀老者皺了皺眉頭,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我們何嘗要你難看,方才此人出言得罪我們少東家,我們自然要給他一些顏色看!」
何春伸出手來,扣了扣耳朵,冷笑着道:「給他點顏色看看?我看是給我點顏色看看吧?今日賓客盈門,正是我望月樓的大好日子,這個時候你們敢在望月樓動手,破壞我望月樓一貫以來的規矩,看來你付家是持家有道,近些日子是勢力大增,已經有向宇文家族挑戰的資格了?」
銀老者猛地打了個哆嗦,他連忙道:「何老闆可別給我們付家扣帽子,我何家什麼時候敢向宇文家挑戰了?」
何春冷笑一聲,道:「但願你付家沒有這個想法,俗話說知微見着,任何人只要從平常的小事上就能看出其心思,若我何春只是一個街頭走卒,也許我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於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