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哪會理會付麟的話,聽到對方這麼說,他再度將宇文嬌攬入懷中,伸手摘下一粒葡萄,輕輕地放在宇文嬌口中,又笑着捻了捻宇文嬌的秀髮,這幅秀恩愛的動作,簡直是把付麟刺激得不行。
隨後,雲天才懶洋洋地開口說道:「你真是豬一樣的腦子,褻瀆是什麼意思,你沒搞懂嗎?要不說有些家族子弟,整日裏養尊處優、不學無術,事事不求甚解,略通皮毛,連句話都說不明白,你可知道,褻瀆的意思,是輕慢和冒犯的意思,而我和嬌兒是你情我願,我們自己的事情,你的到來,反而是對我們造成了影響,所以說,你的到來,才是我們最大的麻煩,所以,小子,還是你給我老老實實滾一邊去吧!」
付麟聞言大怒,他指着雲天罵道:「小子休要胡言亂語,宇文姑娘豈是你這種垃圾所能染指的?快些把手從宇文姑娘身上拿開!」
雲天冷笑一聲,自然不會對其言語加以理會,付麟此時又不能當着眾人的面動武,便接着嚷嚷道:「懦夫,簡直就是個懦夫,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跟我單挑!」
雲天像看傻子一樣瞧着付麟,嘴角帶着譏諷的笑容道:「小子,你可知道這話誰都能說,不過若是自己實力不濟,說出來的話就成了大話!」
付麟已經急不可耐,他咆哮着道:「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有種就跟我出去,我們單挑一場,看看誰能贏得美人歸!」
雲天冷笑一聲道:「小子,你腦子是讓驢給踢了吧,嬌兒是一件物品嗎,可以供你隨意做賭注?你要打賭,也得拿出別的彩頭來,人是不能作為賭注的!」
付麟怒道:「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不料付麟話音剛落,就聽宇文嬌一聲嬌咤:「付麟,這是我宇文家的地界,不是你付家的地界,要撒野滾回你付家的底盤去,在這裏輪不到你付家的人說話!」
付麟大怒,不過看了一眼宇文嬌,卻是沒有反駁,只是繼續針對着雲天,冷笑道:「姓敖的,多說無益,給我滾出來,讓我看看你的斤兩!」
雲天撇了撇嘴道:「又有狗叫了,今天真是無趣,怎麼放了條狗進來,把個好好地場子鬧得雞犬不寧!」
宇文嬌此時也是面帶寒霜,冷冷地盯着付麟,雙眼滿是寒意。
看到宇文嬌的反應,付麟神色一緩,換了一種語氣道:「宇文姑娘,我只是擔心你被這姓敖的騙了,你應該知道,誰才是真心待你!」
宇文嬌冷哼一聲,道:「付麟,虧你付家還是長安城的豪門,人的感情並非由一方來決定,這些都不明白,難道你付家的女人,都是搶來的?」
付麟臉色一變,還沒等他說話,那邊付家二爺爺不幹了,他冷哼一聲道:「宇文姑娘,你這是怎麼說話的?」
宇文嬌也是冷笑一聲道:「付慶,你少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問你,這裏是我宇文家的地頭,我宇文家的人在宴客,關你付家什麼事?現在你付家的人在我宇文家的地頭上竄下跳,又出言羞辱於我,真當我宇文家是吃素的?」
付慶道:「宇文姑娘,你怎麼就看不出來,麟兒這麼做其實都是為了你好!」
宇文嬌道:「付慶,你當我宇文家沒人了嗎,輪得到你跳出來指手畫腳?你付家算什麼東西,真想騎到我宇文家的頭上?」
付慶長嘆口氣,顯然是強壓着心頭怒火,若非這裏是宇文家的地頭,而宇文家的高手又在場,他可是根本咽不下這口氣,須知付家在長安城裏也是一貫飛揚跋扈慣了,此時在這望月樓內一再隱忍,至少在他們看來是足夠的忍耐了,可惜此時在這望月樓內,宇文家族同樣的強勢,這付慶儘管已經難以忍受,但不能忍受也得忍,畢竟這是在宇文家族的地頭上,而且又是當着眾人的面,他是根本不敢造次的。
不過宇文嬌的這種態度,實在是讓付慶氣憤,其實付慶對付麟的態度也是心知肚明,因為他知道,其實付麟之所以這樣做,的確也是有着自己的考慮。
作為長安城的豪族,付家在長安城內的地位自然不容小覷,不過即便是如之前所說,付家在長安城內的地位頗為不凡,可那也是相對而言,若是比起長安城的五大超級豪族,他們還是有些不夠看,就比如宇文家族這樣的龐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