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魅惑又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容天雄自然把持不住,喜笑顏開的道:「好啊,求之不得。」他縱身一躍落在了白玉鯊魚之上,鼻中所聞到的儘是花香般的氣息,還沒喝酒呢,已然有些醉了。
&主快請坐。」
&真是儀表堂堂,太有男人氣概了!」
在美女們的奉承中,容天雄覺得有些飄飄然了,也就毫不客氣的落座,金萍兒等人陪伴在身邊,忙着給他夾菜斟酒,簡直就是帝王的待遇。
近距離接觸之下,老傢伙更覺得女人們美若天仙,眼睛都好像不夠使了,接連舉杯暢飲,心裏的邪念也越來越膨脹了,也不管人家什麼身份,伸手觸碰過去,奔向在他看來最有魅力的金萍兒,真是難以自制。
發覺大手伸過來,就要攬向她的腰肢,金萍兒倏地躲開了,並未令其如願,畢竟在撩撥男人方面她是宗師級別,又豈能輕易被人上手。
明眸中的目光瞥過去,她嗲聲道:「少主,您想幹什麼呀,我可是老祖的夫人……」
容天雄一時語塞,漲紅了臉龐,吱唔着道:「這個……我有點不勝酒力,還請夫人見諒。」
金萍兒撲哧一笑,卻又嬌聲道:「沒什麼,妾身曉得少主開玩笑呢,只是天不早了,我們姐妹要歇息了,您請回吧。」
在美女面前,什麼酒肉都是浮雲,這裏堪比溫柔鄉啊,容天雄真想流連其中,自然不願意離去,可是又沒有留下的理由,他只能厚着臉皮道:「不忙,還沒到午夜呢,讓我再待會吧。」
金萍兒低聲笑道:「怎麼,少主不願意走啊,莫非喜歡我們之中的哪一個啊?」
&都喜歡。」終於,容天雄顯露了真實目的,看得出來,這傢伙也屬於博愛類型。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沒一個好東西,金萍兒心中暗罵,卻媚眼如絲的瞥過來,很是幽怨的嘆了口氣,「可惜呀,我們三個已經委身於老祖,跟你終究有緣無分了。」
&我真的稀罕你呀。」情急之下,容天雄滿臉猴急的抓住了人家的縴手,只覺得柔若無骨,更是心神蕩漾,不免昏了頭,想着無論如何都要與之一度春宵。
沒有好處的事金萍兒豈會就範,皓腕抖了下,縴手如同蛇也似的鑽出來,她埋怨的看了對方一眼,嬌嗔道:「我可沒有這個心思,自從被逼迫服下了海魂丹,想到朝不保夕的命運,心已經絕望,所以咱們之間不可能的。」
仿佛不經意間,她提到了海魂丹之事,然後密切注視着老傢伙的反應,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面對着三位尤物,容天雄難免為之神魂顛倒,聽了金萍兒的話,他仿佛找到了缺口,忙不迭的道:「不就是中了海魂丹之毒嗎,這個好辦啊,只要你們三個全都跟了我,解藥我可以給你們……」
&金萍兒未免驚訝出聲,眸子瞪的溜圓,簡直難以置信,她原本根本沒抱有多大希望,誰能想到對方竟然滿口答應。
玉婷和阮玲珠也為之詫異,眼眸中閃過喜悅的目光,好像處在黑暗中陡然見到了一絲希望之光。
&的嗎?」金萍兒迫不及待的問。
老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容天雄點頭道:「那是當然,作為老祖唯一的兒子,海盜無可爭議的繼承人,父親已經將海魂丹煉製之術傳給我了,解藥我也有的,服用之後自然能解除你們所中之毒,現在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顯然,老傢伙想要以此沾染三女,金萍兒等人也沒有別的選擇,都如同雲朵似的涌將過去,施展出渾身解數愈發迷惑着對方。
過不多時,寶座之上的機關被金萍兒啟動,隨即翻轉下去,連男帶女的都掉落在下面的空間之內,出現在床榻之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在此時,金萍兒卻提出來先解了海魂丹之毒再令老傢伙如願,正應了那句話,不見兔子不撒鷹。
面對着如花美眷,容天雄已經被撩撥的火燒火燎,恨不得即刻如願,連忙自納戒里取出個水晶瓶來,裏面有着涌動的墨綠色液體,頗為詭異的來迴旋轉,仿佛帶有生命力似的。
瓶高差不多一尺,晶瑩剔透,裏面裝了好些這種液體,隨着水流接連竄動,仿佛諸多小蛇纏繞着。
眼眸中湧現亮色,金萍兒欣喜的道:「莫非這就是解藥嗎?」
正